抄了。”说道他已泣不成声,咽呜中缓缓再道:“老奴出皇城后便在邵州定居了下来,安定后便听闻夫人病逝,老爷与小小姐被充军。前几年老奴不停派人四处寻找,可却都泥流入海,音信全无。”
众人听他哭诉心里亦样苍凉,阿真眯着眼朝地上的古董老板大喝:“大胆奴才,竟然敢私自营卖你家老爷交由你保管之物。”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啊。”他这一说喝斥,顿时又让古董老板泣不成声。
芊芸见状心生不忍,小声对她夫君说道:“夫君,这奴才或许有苦处。”
说完阿真点点头问朝地上的人问道:“我看你这门前也挺风光的,为何如此贪得无厌。”
“老奴有苦处,有苦处啊。”古董老板跪倒在地,想到苦处不由的心酸。
阿真见他如此模样心也不忍,“你起来吧。”
说完古董老板擦了擦眼泪,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众人见他站起来后,叹了口气,万万也没想到在邵州碰见真哥的家奴。
阿真眯着眼望了望他,见他这诚恳模样不像是假的,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一问,古董老板小心回道:“老奴姓李,名叫福禄。”
“福禄,你有什么苦处且说来听听。”
“是,少爷。”福禄点头后,泪又缓缓从眼眶里冒了出来,凄凉道:“奴才元配早逝,只留一子
,逆子今年已有十九,奴才原帮他讨了门亲事,是城外洪员外三女,几日前老奴说成这名亲事之时,与逆子说道,没想到逆子万死不从,与奴才大吵一架后,便流连青楼不返回家。”
“然后呢?”
“是,逆子离家后,奴才好不容易找了几人把他从青楼里抓回家,可没想到逆子又与奴才大吵一架,在前日午后,逆子趁奴才上铺子之时收拾行装便悄悄离开,奴才以为逆子又上青楼,也不以为意,可没想到昨日天未亮之时,便有差衙跑来敲门说,说逆子杀人。”说完已泣不成声。
众人一惊,追问:“然后呢?”
“这,当时奴才也吓坏了,赶紧与差衙到牢房里看望逆子,果然牢内之人便是逆子,可却没想到逆子说让他娶洪家三女,不如呆在这里还要好的多。”
还是有点骨气,阿真点了点头,“那你儿子真的杀人了?”
他这一问,福实禄两手双脚并摇道:“不会,奴才的逆儿虽从小习武,可正义之极,如何会杀人害命。”
“后来呢,官府怎么判?”郭直孝问道。
“官府查察属实后逆儿便收监了。”福禄满眼泪花。
阿真点头,生了这种儿子果然会被气死,不过责任还是福禄占大部分,“然后你就想收卖官府是吗?”
“不,不,奴才只是想保逆儿一条命,今年秋决虽停,可明年逆儿便要处斩了。”想到他儿子要处斩,福禄的泪就止不住的流。
“然后,你就想把这扇子卖了,收卖官府。”
“是,是。”福禄弱弱应是。
他这一应,阿真不由的头疼,问道:“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奴才的逆子叫李能武。”
阿真听这名字不由菀尔了,还真是好名字,能武?这李能武他八成要去看看,都摊上了什么事了。想完看了看福禄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去看看你儿子,如果你儿子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必定让还他清白。”婉儿的家奴,不能不管啊。
福禄愣怔后大喜,没想到少爷有这能耐,立即点头感激:“谢少爷谢少爷。”
“你好好看店吧?”说完拿着扇子转身便朝外面走出去。他老丈人的扇子,本来就是他的。
福禄见他们转身离开了,着急跟了出来,小心问道:“少爷,不知小小姐过的如何。”
“放心吧,过的很好。”
他这一说,福禄老脸顿时闪过安慰表情。
“送少爷……”
“不用,回铺子里去吧。”阿真挥了挥手,没再搭理他,一群人朝大街上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