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核对之下,多出了十几名受害妇人。”
知县刚说完,长史鼻吼喷出两条青烟哼道:“衣柔。”
长史这不相干地叫唤声响起,令看戏的阿真群人愣怔了,怎么冒出来个衣柔了?
很快长史身后众兵丁中走出来位娇小的女孩,女孩双眼红肿,还正轻拭着眼泪,这女孩子娇小的可以,隐在众兵丁里面,难怪阿真他们没看到。
娇女走出来后,大家大悟,原来衣柔就是她。
娇女走到长史大人身边福身喃语,“舅父。”
原来这长史大人是衣柔的舅舅,这次大家都明白了。唯一不明白的是叫她出来干嘛?
精彩,精彩……
刺激,刺激……
长史听她这一唤,铁青的脸放柔了许多,朝娇女说道:“衣柔你且看看,是谁污辱了你。”说着怒眼又扫向那哥仨。
“是。”衣柔福着身,惧害中小心提着莲步朝那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哥仨踱去,小眼轻轻一憋,抽了口大气后,惊吓中不停往后退,泪瞬间又从眼眶滑落。
长史见状小心扶着她放柔声音问道:“是哪一位。”
“是,是中间那一位。”说完掩面泣个不停。
长史见状,心里一痛,朝后面的喊道:“来人,送她回府。”
说完衣柔边拭泪边与那名兵丁离去。
知县从头看到尾,惊骇中万万也没想到这三名贼人竟如此大胆,竟然敢奸污长史大人的外甥女。
长史大人见衣柔离去,阴沉着脸手指指向趴在中间的那位采花贼道:“知县大人,可否把此人交由本官?”
知县见他脸如此模样,心中害怕万分,不敢违背抱拳道:“当然。”反正他们早晚都是要死的,交给谁不是死。
他这一应,长史大喝。“来人,把此人给我绑到我府院内。”说完,身后走出来四名兵丁,立即把那名采花贼拽了起来。
阿真见状,把眼睛瞄到别处,权当没看见。
郭直孝学他,也没看见。
郭直任也没看见。
郭琴米更是没看见。
长史一群人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他人一走,那哥仨瞬间变成哥俩了。
柳风扬见这长史提了人就走,愣愣的小声说道:“这有违大周律法,你们不阻止吗?”
他这一问,阿真脸色不变,郭家兄妹倒是满脸不自在。
“风扬怎么呢?刚才一阵风扫过,眼睛掺了沙。”说着眯了眯眼惊呼道:
“怎么回事,那哥仨怎么变哥俩了?”
这一声惊问柳风扬差点跌倒,大呼不可思议。
芊芸脸微红,想笑不敢笑。
“是呀是呀,刚才那风好大,一时睁不开眼,风扬这是怎么回事?”郭直孝见真哥说的白日见鬼,自己更是天真无邪。
“是啊,好大。”琴米也附应,旁边的郭直任点头同意。
柳风扬见这四人如此模样,立即口出白沫,白眼一翻,往旁边的大将身上倒了过去。
长史离去,知县定了定身,抿着嘴返回堂上,坐定后喊道:“来人,把此两贼押进牢里。”
话罢,两名差役拿把这哥俩拽了起来,往牢里押去。
“退堂……”知县呼喊,众人便立即散去。
阿真见众人散去,站出来抱拳道:“知县大人,不知贵县内是否有位犯人叫李能武?”
他这一问,知县愣怔,这李能武在昨日已前被判死刑,不知他们为何旧事重提,可却也不隐瞒道:“不错,本县牢中是有位李能武,此人手段凶残,已被本官判秋后处决。”
阿真一听,抱拳问道:“不知这李能武所犯何罪?”
“三日前李能武杀人害命,已经签供画押,此事证据确凿,诸位不必再提。”
阿真听他这一说,不由暗叹,这李能武还真是个死硬派的,宁死也不娶啊。
“知县大人,是否有屈打成招之举?”阿真缓缓问道。
这一问顿时令知县脸色不好,“本县身为地方父母,从未有过屈打成招记录,这是城内百姓皆知,不信可问城内百姓们,你们收完告银便快快离去。”知县顿时口气也不好了。
他一说,旁边的捕头道提了一包银子过来,交到阿真手中,知县说道:“这是五百两银子,与榜告上的数字一样,尔等查点清楚。”
阿见这一包银子递来,双手一推,把银子推还回去道:“知县大人,这银子我可以不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