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话,小将立即接口:“如教练所料,施铮曾去提亲,可却迟迟没答复,后来福禄去提亲,却立马允应。”
小将这一禀,大家心里多少有些知道了,这施铮连尸都奸,此人可是变态的很呀。
小将话落,阿真点头,“走,看看李能武去。”说完朝衙内牢房步去。
走过长长昏暗的牢道,李能武依然仰靠在那面墙上,好似对那面墙情有独终一般。
阿真见他这模样子,比了比牢锁,牢役很快便把牢门打开。阿真走进去后见他依然闭着眼睛,笑道:“李能武,我又来了。”
果然李能武依然不卑不吭,见状他不由的裂开口朝郭直孝笑道:“直孝啊,你瞧瞧他有多傻,被人陷害了还这副坦然样。”说道,手指比着闭目的李能武。
众人齐往李能武身上看上去,连原本看他不顺眼的柳风扬也情不自禁噗哧笑了。
阿真这一说,众人这一嘲笑,李能武的眼立即睁开,猛然站起来指着阿真的鼻子叫道:“什么叫被人陷害?谁被人陷害了?”
阿真见又激到他了,哈哈嘲笑中指着他的鼻子道:“就是你,你这傻蛋被人陷害了还傻傻愣愣的。”
说完他就见李能武怒火中烧,提着手铐便向他扑了过来。手还没碰到他的衣视袖,旁边的芊芸抬起脚把他踹回他钟爱的墙壁上怒斥:“大胆奴才,竟然敢对当家主人动手动脚。”
李能武突然被芊芸这一踹,重重撞倒在墙上后毫不知疼痛瞬间就站了起来,狂喊问道:“谁被人陷害,你们给我说清楚。”
柳风扬见他这样子,不由的可怜,指着他的鼻子吼道:“就是你这傻蛋,杀死琴女嫁祸给你的人,就是你的好友施铮。”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李能武听柳风扬这一讲,愣怔后摇了摇头跪倒在地,万万也不敢相信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竟然会陷害他。
琴米见他如此模样,心里不忍,把真哥所有的推断,和他说了一遍。
说完后,李能武更是摇头呐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让我出去,我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真见他如此模样,哼道:“因为琴女喜欢你而不喜欢他,因为洪衣柔答应嫁你而不嫁他。”
“不可能,不可能。”李能武抓狂了,提着手铐脚链就往牢门口冲去。
“拦住他。”阿
真见他要冲出去,嘲门口的两莫喊道。
莫苦见他冲到门框上了,抬起脚往他胸口踹去,瞬间把李能武踹飞,重重撞进后面的牢墙。
阿真见状,朝大小将喊道:“抓住他。”
旁边的大小将立即把跌落在地的李能武紧紧擒住。
“放开我,放开我。”李能武见挣脱不开大小将的铁手,仰天狂吼。
阿真板起脸踱到他旁边,眼睛对着他的眼睛,阴狠的说道:“你今天一定要死,没得选择。”
众人大惊,真哥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为何要让他死?虽有满肚子疑问,可是见到真哥如此阴狠模样,不由的也暗暗心悸。
李能武听他这一说,喊道:“你明知道我是被冤枉还要草菅人命吗?”如果他真的杀人,一命抵一命也就算了,可他没杀人要死他,他心有不甘。
“没错,我杀你不是因为你杀人,而是因为你无情无义,连猪狗都不如,如此猪狗不如之人活着有何用?”
阿真喝斥,李能武挣扎的更猛烈,狂吼道:“放屁,我如何无情无义,又如何猪狗不如了。”
“洪衣柔对你一往情深,而你见她被采花贼污辱后,心生嫌弃。这不是无情无义,不是猪狗都不如那是什么。”他就是存心要把他抹黑,让他心生愧疚。
果然他话刚说完,李能武不再挣扎瞪大眼睛着急:“衣柔怎么呢?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阿真见他如此着急,心里笑翻了,青梅竹马这份关心不是说能断就能断的,可仍板起脸喝道:“混帐李能武别和我装腔作势,你见洪衣柔遭人污辱心生嫌弃,想弃她逃去,才会发生这遭人陷害之事,如此猪狗不如之人,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假装不知。”
这一翻痛骂,把李能武骂的心里委屈,他确实不知道啊,想到衣柔遭采花贼污辱,不由的心里悲痛,“不……”痛彻心悱的他仰起脑袋大吼。
阿真见他如此模样,朝两将使了个眼色,两将见教练眼神,立即放开李能武。
李能武手臂一松,跌跪在地,身影破败,泪不停往脸颊流,自从他进牢里,衣柔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