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角,想来盈盈也很想见婉儿才对。
“好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和扬风扬出去喝杯酒。”说道他站了起来。
柳风扬大喜,点头道:“真哥,我们好久没好好喝过酒了。”
“哈哈,是呀,一路上都在着忙赶路,也没好好的一起喝过酒。”阿真点头附合。
婉儿和芊芸见他们如此高兴,点头道:“夫君,叫能武陪你们去吧,深夜了也安全点。”
“别,喝酒还带上个人多不开心,在城里有没事的。”
“嗯,那夫君别喝的太醉了。”说道婉儿拢了拢他的衣服。
阿真点点头应好,朝柳风扬笑道:“走,咱们哥们今晚好好痛饮一番。”
直到他们走出大厅,婉儿和芊芸深情的目光依然不肯收回。
灯火闪烁的外城内,青楼旁的一个小摊子,阿真与柳风扬两人穿着光艳华贵猫坐在摊子前,小桌上摆着一锅炖牛肉,过往的人讶异中总会往这小摊上瞄几眼,不搭的情景令人狐疑,可却也只是几眼而已。
“真……真哥,不然咱们上青楼吧。”柳风扬耳赤中小声提议。他都看见熟人瞪大着眼瞄着他了。
阿真见他这一副很丢脸表情,安然自得的帮他帮了一杯酒,“风扬呀,暂时忘掉你的身份,咱们两人现在就是艰苦的平民百姓,难得有些闲钱出来喝酒自在一点。”说道指着手比划着自己和他。
柳风扬喃喃放一捂脸的手,“真哥,哎……好吧。”
“哈哈,喝。”说着他抬起酒杯和柳风扬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原本我就是个平常和普通的人,想法很简单,有一份喜爱的事业,再娶一位自己喜欢的姑娘,若干年后有自己的子女绕膝,陪他们玩耍,教他们读书。傍晚时妻子捧着热腾腾的饭菜催促着我们吃饭。月升之际拥着深爱的妻子说说贴心话,平静安稳中度过短短的一生。”说完闷闷中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柳风扬不懂他为何突然之间如此感伤,轻声回道:“真哥,现在你不是有了吗?芊芸,婉儿,贝妮,还有查格尔公主。而你更为大司马,这是
何等光耀门楣。”
阿真听他的话后摇了摇头道:“风扬,你不懂。你们认为三妻四妾是正常之事,是理所当然,可是对于我来说却是很艰难的一件事,三妻四妾是不对的。在我心里就算是王候将相也都应该只忠诚于一人。一个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的。”
柳风扬大为不赞同道:“这是身份的表代,是地位的象征,只有平民百姓才娶一人。”
“所以我才说你不懂,你认为我对得起芊芸、婉儿、贝妮和盈盈吗?”说道激动中抬起手比了个不的手势,“我谁都对不起,身为大司马怎么样,你以为大司马很令人骄傲吗?
“这……”柳风扬愣愣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还不能令真哥骄傲那该要什么才能感到骄傲。
“最应该让我们学习的不是谁或谁,唯一能令我们骄傲的是那些一辈子没吃过山珍海味,没穿过凌罗绸缎,仍默默辛勤耕耘的百姓们,他们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是粗布麻衣,可他们却是最让人值得尊重的。”
柳风扬见他感然如此激动,默默不语,抬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阿真一饮而尽后收俭自己情绪,缓缓问道:“风扬,如果有朝一日我们敌对,那时你会怎么样?”
原本默默喝酒的柳风扬听他这话,吓了一跳,放下酒杯后瞪大眼着急回道:“真哥,何出此言。”
“感叹之言。”阿真见他这么紧张,伸过手拍了拍他的肩道:“随口问问而已,不用当真。”
柳风扬仍心有余悸,狐疑中凝视着他,在大司马府时他就感觉到他闷闷不乐,可是又理不出所以然来。
“怅望银河吹玉笙,楼寒院冷接平明。重衾幽梦他年断,别对羁雌昨夜惊。月榭故香因雨发,风帘残烛隔霜清。不须浪作缑山意,汀瑟秦箫自有情。”
“真哥为何如此惆怅?”柳风扬听他吟诗,微微一愣,今天的真哥太感性了。
“我想盈盈和贝妮了。”
“查格尔明日就到了。”柳风扬轻笑,真哥怎么如此心急。
阿真也宛尔了,笑道:“昔日在不丹离别时,她为我披上锦衣后,便目送我离开,这一别就二月有余,想念的紧。”
柳风扬点点头,“真哥有查格尔如此眷爱,一生无憾矣,风扬也很是想见见查格尔芳容。”
“会的,到时我介绍给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