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姑娘,见到他把头转过来后,双腮立即绯红,赶紧低头。
他这一看,身边的盈盈立即重重一哼。吓的他赶紧扭过头来,桌下紧揉着她的嫩手陪笑道:“我发誓,和她们真的没有关系。”
他刚说完,琴玉和琴米随即噗哧一笑,没想到威风凛凛的大司马竟如此惧内。
柳风扬见盈盈脸色不好,替他解释道:“真哥其实也是不知情况的。”
阿真见柳风扬为自己辩解,立
即朝他设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很快跑堂的便把小点送了过来,躬身说了句:“请慢用”便匆匆又离开了。
“吃花生,吃花生……”阿真很不自在,赶紧从盘子里抓着花生为盈盈剥壳。心里暗暗叫苦,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各位客倌,今天要讲第三十七回,大司马冥殿审案。”一位留着八字胡子的说书老头,一手握扇一手捧茶向上台,声如洪钟朝台下喊道。
原本叽叽喳喳的台下众人,见他上来了,立即静声,掌声顿时震天响。
盈盈挑了挑眉望向阿真,阿真茫然中喃喃陪笑道:“这,听听就算了,千万别相信。”心里暗骂,知道这说书的肯定又要把他说的飞天打卫星,下海灭航母了。
说书的老头喊完后,转身坐回到自己的案台上,重重大拍掌木。
“话说大司马知杀害琴女之人便是施铮,连夜命差衙嘱咐城内的百姓听闻动静不可出声,更不可探查。在一片恐怖的死寂中。城内所有灯全熄灭了,施府中门更被小鬼推开。”
“小鬼?”盈盈挑起了眉,朝他调侃道。
阿真脸微红摆着手道:“不要当真,不要当真。”
那个长舌的老头上面讲的兴起,站起来大拍掌木后,贼眼绕视了台下寂静的众人,继续神乎其神讲道:“施府中门一开,牛头马面手握勾魂锁穿墙而入,立即把安睡在房中的施铮魂提了。”
就在他说的口沫乱喷时,台下一声清秀的少年站起来喊问道:“老先生,既然中门都开了,牛头马面为何还要穿墙?”
他这一问,听客们齐点头,也是一脸不解。
阿真一群人望了一眼那少年,立即转头望上那名老头。
老头说的正起兴时,被人打了个叉,掌木一拍喝道:“中门是小鬼推开的,牛头马面是鬼,他们怎么会按门走。”
阿真傻眼了,这老头还真能辩。把一切都说到鬼神无法理解的地步去了。
少年点点头后,接受这个解释便落坐了。
老头见他落坐后,继续吹的牛都飘到天空上了,“牛头马面提着惊恐中的施铮,缓慢走出施府,城内无灯无火,连风都停了,四处黄纸更是不停纷飘着。”
盈盈挑起眉,蹩着旁边的阿真,似笑非笑。阿真自己也听的脸不停发热,忍不住站起来朝那老头问道:“老先生,既然风都停了,黄纸要怎么飘?”
老头刚讲,听到又有人疑问,气的大拍掌木喝道:“风是停了,可鬼风
仍在。”
“我靠,这也是解释啊。”阿真不可思议,见到众人齐望着他,赶紧坐下。心里把这老头祖宗十八代一一骂了一遍。
“牛头马面提着施铮的魂下了黄泉道,道路两旁鬼哭狼嚎好不令人心惧,路过恶鬼地狱时,众恶鬼们把无肉的黑骨伸向施铮,施铮的身裳已湿了一大片,蓦地……”
说到这里老头停顿后,大拍掌木,贼眼向众人扫射一翻,阴森之中低压声音说道:“蓦地,在迷雾散去时,阎殿就出现在施铮眼前。当牛头马面把施铮拖进去后,大司马坐在黑暗中的阎桌前,脸是一半青,一半黑。黑暗里四处充斥着小鬼们的鬼笑。”
盈盈听到这里噗哧轻笑而出,抬眼望着阿真的脸调侃道:“不知这一半青一半黑的脸是什么样子的?”
阿真脑门滑下三条黑线,红着老脸喃喃道:“为了增加恐怖效果。”
当老头说到陆判不是人类时,郭直孝的老脸也红了。琴米掩嘴不停偷笑,琴玉不知当时什么情惊轻轻问道:“十四妹,这是怎么回事?”
“陆判是十三哥扮的。”琴米小声对她说道。
“十三弟?”说着转过脸向郭直孝打量了一番,怎么看都不像陆判呀。
“大司马一声命下,县官立即被小鬼抬了起来,旁边的油锅已是滋滋不停翻滚了,瞬间县官一声惨叫……”
他还没讲完,刚才那少年旁边的姑娘已是受不了,站起来大声问道:“油锅热了应该无波涛,怎么会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