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不已。
郑定桥听他说大司马心里不爽,脸立即拉的特长。
慕容喜抖着满脸肥肉故意说道:“大帅,大司马应该也要出发了吧。”
“是呀,应该也要出发了。”休假也应该休够了吧。大敌当前,他还有心思向皇上请假。真不知道这位林阿真是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他能在这种急事里休
得下假了。
帅帐内的三人刚说完。外面马蹄嘶声蓦然响起,很快便冲进来位信兵。
信兵进帐后见到大帅,立即单膝下跪禀道:“大帅,大司马传来口信。”
他们才刚谈到大司马,没想到他便传来口信了。柳晚扬大喜中急道:“快说。”
信兵一句不漏传答:“大司马已提南军四十万于三日前午时出发,现今已行到京东路。命小人告知大帅。”
“三日前午时?”帐三人听报后,茫然不已。不是说休假十天吗?
“后来呢?”柳晚扬只茫然一会儿,便再急问。
“是。”信兵继续道:“大司马说四日后的清晨便能抵达太原,要小人告知大帅,说无论如何也要大帅发兵真定和河间,如若两城辽兵不迎战,势必强攻,绝不可与之对峙。”
“大司马确如此说?”柳晚扬惊疑,此两城城高皆十数丈,强攻伤亡必定惨重。
“大司马说,在他抵达之前,大帅务必要对两城进行两轮猛烈攻势,两轮攻势完后便不可再攻城,扎寨修整与之对峙。”说到这里信兵咬牙追加道:“大司马还说,对峙之时,即便是辽国砍了大帅的婆娘,大帅也绝对不能出一兵一卒。”
柳晚扬听到这话愣怔了好一会儿。
慕容喜、郑定桥紧咬着嘴,不敢大笑出声,果然是大司马的作风。
“本帅还没有婆娘。”回过神的柳晚扬从牙缝里漏出这句话。
信兵脑门早挂着无数冷汗,小心从怀里掏出大司马印信道:“大帅,大司马符石。”
柳晚扬把那颗麒麟玉石拿在手中把看,点头道:“确实是大司马之印,你们看看。”说道把玉石交给慕容喜。
两人凑过脑袋观望着那只雄武的麒麟,额头冒出三条黑线,“这大司马也太胡来了,把随身佩印送来,如要用到该怎么办才好?”
“他不胡来便不是大司马了。”柳晚扬面色不好,别人是盖上印章即可,而他竟然把整块佩印都送来了。
“回去告知大司马,本帅如他之意,叫他尽快到来与本帅汇合,今次是打仗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从皇都到太原也就五、六日光景,他竟然要用七、八日,速度如乌龟一般,全然没把边境之事放在心上。
“是……”信兵汗如瀑布,怆惶逃出帅营。怎么就讨到这等苦差。
正行在京东路上的四十万南军,二十几名上将军领着四十万兵马不急不缓地前行
。
阿真跨骑在马背上,前有大军前队,后有大军长蛇,左右有李能武等人保护着。无聊中啃着梨子,朝前领在前面的大统领喊道:“继法,命兵士把昨日我所教的军歌唱起来。”
“是……”
元继续领命后,提着马绳朝前狂奔去,边奔边呐喊:“所有人唱起军歌功,一,二,唱……”
一时之间前队数万兵士提着枪矛边行边拉开喉咙撩亮高唱:“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阿真啃着梨子,听着这几万大军撩亮的歌声。开心无比,骑在马匹缓缓上向太原推进。
吐番,王廷。
盈盈安静地坐在公主阁外的石椅上看着书。
飞虎将军赖厘急奔进阁楼内,见到她刻不容疑抱拳道:“公主,大周皇帝来信了,王上命人来传您。”话里的兴奋之意,已是掩都掩不住了。
“喔。”盈盈放下手中的书,也是开心无比朝一直守在她身边的四名贴身丫环道:“你们帮我收拾东西,马上我要北上了。”
“是……”
“走吧。”盈盈兴奋无比的向禁殿里走去,她想死林阿真了。
书房内曹宗和王蛮早等的不耐烦了,焦虑无比中不停抬头偷看坐在上桌的王上。
达巴脸色不好地望着站如针毡的两人,没好气地哼道:“怎么?就这么想到北边啊。要不我派你们去守黑山如何?”和他抢女儿他已是很不爽了,竟然连这一时半刻都等成这样子。
两人听王上哼话,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