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探兵气没缓便道:“禀大司马,真定后门大开,陆续辽兵向河间方向逃窜。”
阿真听到此报,眉头一挑,暗寸,看来真定辽兵里果然如他所料有谋略之人呀。在大同多等铁木努一刻钟时他就有些怀疑,后来见铁木努派探兵查探空城时他就几乎可以肯定了,现在听到真定辽兵退了,几乎变成肯定了。不退还能做什么,等着做夹心饼干吗?他这二万兵马在辽兵心里里可是声势浩大的大军,如果辽兵没有这么认为,在大同外面的他们为何要退的如此急,又如此撕心裂肺。
“大司马,我们是否继续向真定城而去?”羿平很想说,咱们去追这些逃兵吧。
阿真眼咕噜一转,望着沙虎背着的铁木努,裂开嘴笑道:“不,命所有将士向南京道奔袭。”
众人听他这道命令,面面相觑不明所已,怎么听着这么不搭呀。
“少爷,真定府的辽兵是
往河间而去,我们去南京做什么?”李能武满头雾水。
“真定的辽兵不是去河间,而是去河间左下方的南京。”说完朝所有人下令:“务必要赶在辽兵前面,在南京道上设伏。”
“是。”羿平大喜,对他的话是信如天诣,就算大司马现在说他是他老娘偷汉子后生的野种,他也不会去怀疑。
位于河间城左下角,八十里地的一座威峨堡垒,繁华的南京城内驻扎着近五十万辽狼,屯积着百万担军粮,城将惶恐不安地站在城头向黑幕里极尽努力的眺望,可眼前除了漆黑还是漆黑,一个时辰前他接到探马来报,说前方左右两军打的不可开交,黑夜里连探马都无法知晓大军人数多广,从何而来。他心里没有底了,只希望两位元帅可以败退敌军,免了他的后方之危。
“报……”就在他冥思之时,探马极快奔来。
“情况如何?”南京首将急问,身边的诸将皆噤若寒蝉,不敢贸然出声。
探马跪倒在地,抱拳禀道:“将军,前方三十里开外,突然出现众多大周兵马。”
“什么?大周兵来南京做什么?”他们不去被两位元帅占领的真定或河间,来他这南京城做什么?
身边一位将军,脸色铁青道:“将军,会不会是大周兵马知道我南京屯有庞多粮草?”
“南京屯粮五日前才刚运来,两位元帅重镇前方,探子如何进入,大周人如何能知道?”南京城将不相信。
身边的将军小声道:“将军,两位元帅镇守在前面两城看似无孔可钻,可是却漏洞百出。咱们前方三十里的大周兵马您不是亲耳听见了吗?”
南京首将听他此话,心里一惊,急问:“如若粮草有失,百万大军必定浮动。”
“将军别慌,咱们城中还有五十万兵马。况且南京城坚硬无比,就算大周兵有军兵百万,要破我南京谈何容易。”
“没错。咱们紧闭城门等待他们,如若他们来强攻,一时半刻也攻取不下,等明日两位元帅知晓必定提兵来救,那时大周兵马必成虾蟹。”
“末将就是这个意思。”旁边的将军听的直点头。
“传令下去,城门紧闭,所有兵士集结待命。谁也不准迎击,违者立斩。”南京首将下达指令。
四周应是声一浪接过一浪。城上灯火把漆黑的天际照的是一片火红,五十万大军整装站在城内待命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