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教你唱歌。”阿真握着贝妮的嫩手悠闲说道。
贝妮连连点头,“昨晚盈盈唱的歌好奇怪,可是却好好听,郎君也教我这种歌好吗?”
“好。”他笑答后搂着她悠悠唱起。“长路奉献给远方,玫瑰奉献给爱情,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爱人。白云奉献给草场,江河献奉给海洋,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朋友。”
贝妮静静聆听着,白云冉冉逐荡着,绿草油油翻浪着,歌声悠悠彻绕着。
正当他与贝妮在寨外的草原上唱歌,一名兵士慌慌张张地跑来,脚步还没停之际大声嚷道:“大王,大周来人了。”
“咦!”阿真一头雾水,不明白兵士为什么要这么惊慌失措。
“大周来人了。”兵士见他没应该过来,着急再报。
“来就来了,干嘛这么慌张?”他在大周任大司马,他们来人很正常呀。
就在他不明所以之际。盈盈翘起嘴角领着郑定桥出寨朝他走了过来。
“老公,有客来。”
阿真抬头见来人是和他不对盘的郑定桥,裂开口问道:“咦,这不是我们御吏大夫郑老爷嘛,怎么?你还没辽国的冷箭射死呀?”
郑定桥脸色不好,“多谢大司马关爱。”
“我这个人一向很友爱的,坐。”比划着旁边的草原说道:“行军打仗不拘小节,郑定桥你就随意坐坐吧。”
郑定桥气的老脸发黑,很生气……不,他是非常非常生气……不,他是狂怒!
“听说你让辽皇弟耶律洪猛逃了?”
阿真听他说出一个实事,点头道:“是呀,犒赏过头,将士们皆喝醉了,才让辽国有空子钻。”
“你你你……”郑定桥气的指着他,不知该说什么了,朝他大吼,“行军打仗,你竟然让兵将们喝酒,你是怎么
领兵的。”
盈盈听见这老头竟敢指责她老公,不爽大喝:“大胆,放肆。”
她的暴喝把郑定桥喝愣了,随即盈盈教训哼道:“你一位小小的大周官员,竟然来我吐蕃军寨斥责我们大王,怎么?难道你认为我吐蕃好欺负不成。”
她这一番话说的跟来的所有将军个个怒目狰狞。
郑定桥心里一突,暗暗咬牙。是呀,大司马已成了吐蕃大王了,他可不想被吐蕃这些人五马分尸。
立即堆起笑脸唯诺抱拳道:“吐蕃王后,是外臣失言了,只是被辽皇弟逃了实在可惜,一时出言蛮撞,请勿见怪。”
“哼,如果没被逃,你此来是想来向我吐蕃讨耶律洪猛吗?”要不是婉君等人还在大周,她肯定把这老头宰了。
郑定桥听她这番话,心里突兀,他就是这个意思,“这……,吐蕃大王也是我大周的大司马,他抓到辽皇弟应该交给大周。”
曹宗见他这么无耻,大吼:“我大王抓的人要给你们大周,你们大周也太不要脸了吧。”
“曹元帅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我辽国百万兵来前来,你们如何能得到大西北,所以辽皇弟理当归我大周。”
阿真愕然了,见到两人竟然为了一个被逃走的耶律洪猛争的面红耳赤,心里暗叹,他就知道会这样子,所以干脆送辽国一份人情,天大的人情。
盈盈见两人唇枪舌战,气的脸庞发黑,大声怒吼:“全给我住嘴。”
争执不下的两人听到这声怒吼,立即停下四处飞溅的口水,愣愣齐望着她。
阿真白眼一翻,站起来拍了拍屁股,说出一个实事,“耶律洪猛这群人都逃了,你们现在争这个还有什么意思。”
原本争的面红耳赤的两人听他这番话,想到人都走了,他们还像小孩子争糖一样,不由的脸更红了。
郑定桥窘了窘,抱拳道:“大司马,大帅问你何时回归?”既然人都不在了,他的任务也就失败了,把柳晚扬交待的事询问了一遍。
“过几天吧。”阿真手负背道:“我想回皇都一趟,可能没那么快回大同。”
郑定桥听他说要回皇都愣怔了一下,赶紧抱拳劝道:“大司马,桑干百万辽狼未破,你现在回去不合时啊。”
“对我来说,我夫人比边境战事还要重要。”他如是说道。
郑定桥见他如此坚决,不再劝了,转身朝盈盈抱拳道:“吐蕃王后,边境事急,外臣想告辞了。”
“曹宗送客。”她对这个死老头完全没有好感。
郑定桥听她这语气,咬牙迈出老步。心里把阿真和盈盈的祖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