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延安首府的官服给我摘了。”
“是。”李能武跨出虎步,立即按着跪倒在地的佟信,脱了他那一身没绑好的官服。
“佟信治家不严,尽出畜牲,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都治理不好,如何能任一城之首宪。”说道大手一挥再令:“拉出去重打五十军棍,就地罢免。”
“大司马呀……”佟信痛哭流涕,被兵士拖了出去,随后哀呼声阵阵响了起来。
阿真转过头怒瞪着跪地战粟的一干官爷,大喝:“延安县府为
虎作伥,草菅人命,妄设牢狱,此禽与畜无二,立即游行示众,拖到刑场斩立决!”说完从怀中掏奏折,接过雪霜早磨好的笔快速写下。“拉出去。”
“是……”兵士威严跨进来。
“大大大……”惊恐中的延安县太爷吓的眼珠子大瞪,全身抽筋,白沫人嘴里不停吐出,人一抖瘫死在地。
“禀大司马,他吓死了。”一名兵士探了他的脉后,单膝跪禀。
“混帐,本司马要杀的人竟然敢死。”阿真气的头顶冒烟。
厅内一干人茫然了,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样。就在众人一致认为他无法拿一个死人怎么样之时,眼珠暴突中听到令人不寒而粟的命令。
“死了也要给我拖去游街示众,游完后给我拖到刑场上鞭尸一个时辰,鞭完再给我绑到城上晒干,火花后立即措骨扬灰。”
大群人听他连死人也不放过,牙根顿痛,好狠啊。果然不愧为阎王见了绕道走之名。
吓死的县太爷被兵士拉出去行刑了。
跪地的其它官员,陆续中昏倒了大半,他们承受不了大司马的刑法。
阿真见这么多人吓昏了,怒指着这一群人大吼:“你们这些狗娘养的,个个全都是畜牲走狗,衙门不像衙门,官不成官。老子恨不得把你们全都砍了。”怒骂后急奔上前把守城将军一脚踹倒在地。
“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众臣皆惊,他们也昏过去啊,可就是昏不了。
踹完后,阿真怒令:“全给我拉出去重打二百军棍,然后给我绑到城门口让城中百姓们好好看看他们的父母官。”
顿时一干兵士冲了进来,把这一大群嚎啕大哭的官爷拖了出去。
佟长风见一瞬间他把事情都处理妥当了,咬根一痛。狠,果然够狠。一个都不落下,处理下来妥妥当当,终于知道他为何年纪轻轻就身居上位了。头脑灵活,看似毫无章法,可却井井有条,把细微的事都想全了。攻能为帅,守能治国,如此人才果然不可多得。爱民如子,疾恶如仇,终于也明白百姓为什么这么如此爱戴他了。
一干官员处理完后,他转过脑袋冷冷指着陷入昏边的佟振下令道:“把此畜牲押出去游行,到刑场之时先打断两只狗腿,再阉了他,然后给我乱刀剁成肉泥喂禽,改名为天下第一畜牲。”
“大司马……,大司马啊……”佟长风见他的孙子要死的如此之惨,来不及跪时就当场昏了过去。
阿真大惊,赶紧扶住昏迷的他,不吭
声朝厅中的兵士挥了挥手。
兵士见状,刻不容缓立即把天下第一畜牲拖了出去。
“呜……,我的儿呀,我的儿呀。”内厅里闯出无数名佟家女眷。
“你把我的儿还给我,把我的儿还给我。”佟信无配佻氏哭的都断气了,紧紧抓着阿真不停捶打。
佟立见她竟然打大司马,脸色大变:“二嫂,不可……”着急冲过来紧紧把她拉开。
阿真见此妇人哭的肝肠寸断,摇头叹息朝她说道:“你们佟门满族,家风严谨,你们太爷为官时清清白白两袖清风,所出三子佟承、佟信、佟立皆忠孝悌厚。所出二女,佟后、佟妃皆母仪四方。家大业大之余更能战战兢兢,不显摆,不招摇,不尊大,始举孝俭,在我大周竖立着无比光辉的榜样。”说完朝佟长风抱拳一拜再道:“可在第三代出了如此畜牲,终日游手好悠,拉帮结派,压欺善良,强抢绣女闺妇,强行禽兽之事,轻者暴虐,重者虐死。如此畜牲早让广受百姓敬爱的佟氏一族,转敬为憎。我大周千百年伫立于风雨中不倒,皇上的英明其一,其二乃严谨的律法,广传孝悌,整治民风,严守律令,驻虫要清,良树要施。如我今日饶过此畜,王孙贵族人人效仿,外有强狼,内有腐虫,我大周七百年根基必将动摇。”说到这里苍凉指着佟长风道:“难道我甘愿意做恶人吗?难道我愿意让你们磋我的脊梁骨吗?”说到这里大手一挥朝愣怔的众人吼道:“不!你们看我现在风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