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阿真喊完糟后,顿时之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过踱过去如火烧屁股一样,自言自语道:“原来一时想不起的计谋是这样子,柳晚扬你一定要懂啊。”演戏他可是一把好手的。
皇上见他如此着急模样,还喃喃自语说柳爱卿,立即大惊急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既然提到太尉那肯定和边境的事有关了。
“皇上
,糟了,不好了,不妙啊。”喊完后一副不知道自己越违模样,满头大汗中转身紧紧握着他那双老掌。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子听他这副股屁着火样子,脸色已是苍白如蜡了。
阿真点头道:“微臣回来之时听闻桑干辽狼增兵于云内州,刚想好对策之时,听闻夫人有事,立即把对策忘了,快马回都。柳晚扬如看不破辽狼的诡计,那我们刚夺的四城就要丢了。”
所有人听后皆骇然大惊,哑口无言,面面相觑,不明白一个增兵于云内州怎么就会失了四城?
“你到是快说啊,为何过增兵云内州会失刚夺的四城?”讲到边境,老爷子比他更急。
阿真心里发笑,白日见鬼了,“太尉兵马屯以四城后方,辽国增兵云内州这是障眼法,主要目的是引诱我军向西京靠拢,然后出其不意攻打右边的津折,如太尉见辽兵增兵云内州着急调动兵马的话,那那我折津必失,折津一失再抄打京南……”
他到说到这里,老爷的脸已是铁青了,大叫:“不好。”
“是呀。失了四城,百万兵马也危险了。”说道这里阿真指着跪地的佟皇后大骂:“都是你这妒妇,如果四城有失,其罪皆出于你身,你将背负赴境惨死百万将士的亡灵。”
痛哭流涕的佟皇后见他这番指责立即愣了,她只不过骂了芊芸几句,有这么严重吗?
皇上已是铁青着脸了,指着阿真,“你……,你……,危急存亡之际,你竟然忘了计策,你……”一个你字直你不出来,大声叹气后无奈放下老手,只能寄望于柳爱卿能看的通透了。
就在老爷子气的发头竖起来时候,一名侍卫悄悄走到王徨身边,小声嘀咕念叨,随后塞了一个盒子给他。
王徨听后刻不容缓,急向前小声禀道:“皇上,太尉快马传来的战报。”
刚被危言耸听的老爷子,听到战报,一愣后赶紧从怀里摸出随身盒匙,慌慌张张打开后,抄起布纸立即观看,越看眼珠子瞪的越大,直到看完后一个踉跄,六神全无中紧捏着那张战报。
阿真见他这个样子,满脑一头雾水,柳晚扬搞什么东西?不会真的战败了吧?
“你……,你……,真的被你言中了。”被王徨扶着的皇上,脸色苍白拿着战报递到他跟着。
阿真狐疑里接过来一看。
汗……
不是吧,还真被他这张随口胡说八道的乌鸦嘴说中了。辽国吸取了他的教训,效仿中学他一样派
十万兵马向云内州增兵,前门进后门出,足足走了近八趟。在大周兵马以为他们大量囤兵要攻打西京之际,力调大量兵马镇守于西京。而辽国也学他偷鸡摸狗轻装奔袭了折津,然后学他换下兵铠诈了南京,南京一失,柳晚扬力断所有兵马退后真定和河间紧守。
看完后阿真不可思议了,拿着这张战报傻眼了?太夸张了吧?可依然要做出万分沉痛的表情,“哎……,这个柳晚扬怎么就看不破呢?”
“林爱卿你回的不是时候啊。”老爷子痛失刚夺的四城,挥手催促道:“你快马加鞭到边境去吧。”
阿真额头滑下一颗大汗,他才刚刚到耶,不用这么赶他吧?
“皇上,太尉退回真定和河间紧守,一时半刻不会有危险。”他如是说道。
“你快给朕去边境,想办法再把这四城夺回来。”老爷子很是威严,他没事回都干嘛,一回来就丢了四城,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他这翻话令阿真的脖子一缩,心里不屑了,老爷子以为这四城是碗羔啊,说拿就拿啊?
“这……,皇上,不急于一时,而且遭此一事,微臣惶恐不安,如到边境后挂念家眷,去了等于没去。”
老爷子听他这一番话,重哼道:“国家存亡之际,你还放着儿女私情不放,成何体统。”
“这全都是此妇害的。”阿真指着佟皇后,推卸责任他也是一把手。
佟皇后听闻四城皆失,早吓死了,现在又见大司马直指向她,哪里受得了,一时之间不知干什么只有哭了,哭的是惊天地,泣鬼神,昏天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