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他这番话脸色大窘,“真哥,这……”
“行了行了,你们有来我就很高兴了。”他摆了摆手,打了个大哈欠踱下床问道:“只有你们三人来吗?”
“辽国守卫严谨,我怕人多会暴露,所以……”向少云解释。
“嗯。”
点头后,阿真走到旁边的水盘里,洗了一把脸后,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缓缓走到桌上点燃烛火。
“真哥……”
向少云惊呼后赶紧窜上向吹熄刚被点然的蜡烛。
阿真见他如此紧张,哑然失笑道:“向少云,放轻松,没事的。”话完
,烛光又燃燃亮了起来。
“坐……”烛光大亮,他比划着椅子,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
向少云和大小将一头雾水,茫然里对望了一眼,神经紧崩中齐瞪着营帐,许久都没见有兵士进来,安下心后才缓缓落坐。
“真哥,这是?”
“哎……,我为大周立下无人可及的功劳,最后也落得个好下场。”他边帮他们倒茶,边伤心说道。
“教练……”大小将听他这话,一时间泪泛眼眶。
“行了,你们好好的过活吧,此去辽国九死一生呀。”他暗默说道。
“真哥,少云必救你出去。”
“算了,心死了,我哪也不去。”阿真无所谓挥手。
向少云和大小将听他说不走,一时之间急了,惊惶站起来就要催劝。
阿真没让他们开口,跟着站起来道:“你们回去吧。”老爷子的探子非常的多,他虽然安全,可还身在大周地界呢。
“教练……”大小将卟通跪地,伤心哭求。
“起来。”阿真一人一手把他们扶起来后,拍了拍他们的肩道:“回去吧,好好的活着。”
“真哥……”向少云一时之间也泪盈满眶,不知说什么好。
阿真走过去,紧握住他的手说道:“回去吧。”说完手重捏了他一下。
向少云泪眼中感觉到手心里有东西,刹异里紧捏着手掌,抹了抹眼泪道:“真哥一路走好。”
“去吧。”
在他挥手里,偷鸡摸狗的三人趁着夜色的掩护,消失在漆黑的地平线下。
四百多名海豹静等着,向少云回来后朝大群人挥手,刹异的海豹见教练没来,紧抿着嘴不敢吭出半声,极快中随他翻身进城。
柳风扬等人早在大厅内等的不耐烦了,见海豹回来了,惊喜中迎上去,四处打量后疑问:“少云,真哥呢……?”
“真哥心已死,不愿让人搭救。”向少云默然中摇了摇脑袋。
柳家厅内众人听闻后,默然伤心,低垂着头颅暗自抹泪。
“真哥真是铮铮男儿。”柳风扬听真哥不愿让人搭救,泪忍不住从眼眶狂涌,“风扬何其有幸认识真哥。”
“二哥。”木讷的拂扬走向前去,紧握着他的手臂,给他无尽的安慰,是他们大周对不起真哥。
向少云见厅内众人泣涕,默然抹泪后,苍桑中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把厅内一地的悲哀留给他们。
回自己的房间后,他飞速里小心亦亦从怀里掏出那张小纸条,
只见上面写道:“放心我没事,有事到吐蕃找我。注意,燃柳山庄皆是皇上探子。”
看完纸条后,向少云哀伤的脸立即大喜,想破脑袋也无法想到辽国竟是为救真哥而来的。可想到真哥说燃柳山庄皆是皇上的探子,猛然惊醒。他曾经就是皇上的密探,还是真哥还他清白之身。想到这里立即把手中的纸条塞进嘴里,生生咽了下去,他得找个时机上吐蕃才行。
一大清早阿真正在吃早饭,阿不打便如狗熊跨了进来。
“阿真,咱们来讨论战术吧!”
“战术?”
又没打战讨论战术?
阿真发愣时,一个不留神,饭菜已被他移到旁边。阿不打喜出望外把一张地图摆在桌上,便还始侃侃而谈。
筷子还拿在手上,回过神的阿真望着桌上的地图,茫然的额头滑下大量黑线。
“当时您包围了郡主,要怎么才能突围?”阿不打是想破脑袋也无法解他昔日白达旦部的结。
阿真横了他一眼,裂开嘴道指着地图道:“被围时已无解了,唯一能解时机是我夺讣部之时。”
阿不打熊眼瞪着地图,头也不抬催问:“要如何解?”
“你看。”阿真伸出手划了一条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