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葱球负手与他并肩而站,看的出神之际脑门挨了几下,黑着一张脸努嘴道:“不知道。”他还在为刚才的迷语生气呢,从来没遭受过如此铁泸的他,竟然惨败,而且连一局都没赢的连败,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更叫人咽不下去的是他竟然霸占他和阿不打的房间,害他要和阿不打那野人挤一张床,闻他身上的狐骚味,这个战神也太不懂的坐客的道理了。
“加油!耶!”阿真为被团团围住的勇士助威,大加油后瞬间愣怔了,他看到一柄巨大无比的剑,会杠如此巨大剑的人除了被芊芸断了两次剑的程邢还会有人这么傻吗?
“阿真怎么呢?”阿葱球见他愣怔,歪着脑袋问道:“是不是看见熟人了?”胆敢闯他们营的,八成也是来救他的人了,这些大周人真他妈的太笨了。
阿真见那把巨剑后,提步上前狂吼:“全都给我住手。”
“住手……”阿不打正打的不可开交之时,听到阿真的话,手一抬,所有辽兵立即退了好几步,可依然竖着长矛把这批黑衣人团团围住。
几十名黑衣人见辽兵罢手了,喘着气背贴背靠在一起,全神贯注敬戒着。
“是不是程邢啊。”他向黑衣人走过来时,辽兵自动退出一条口子。
“真哥。”程邢见他竟然游走在辽营,愣怔后拉下黑巾,眼里茫然不已。不是说他去辽国赴死吗?
“真的是你。”阿真见真的是程邢,朝阿不打道:“这些是我的朋友。”
阿不打听后,大手一扬,“全散了。”
瞬间敬戒的辽兵抬着死尸退的一干二净,有些去埋人,有些则回营继续去睡。
“阿真你们聊吧。”阿不打无聊里打了个哈切,转身调头就直接走人。这些个大周人的脑袋和木头没什么两样,就这点人也敢和他们叫板,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如不是战神喊停,他必杀了他们。
一群人傻眼了,见辽兵真的退的一干二净了,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一般。
程邢狐疑里走近问道:“真哥,你没事?”
“我说程邢,你这不是废话吗?有事还能站在这里啊。”阿真翻了个大白眼。
众人听他这话,面面相觑后,各自拉下自己的黑巾,一脑雾水,感觉好像被耍了一般。
他们拉下黑巾后,阿真立即见到与程邢在破庙偷情的美眉,兴奋中跨步向前朝她打招乎道:“嗨,美女,破庙一别,你过的好吗?”
若能见到大司马竟然走到她面前问好,听到破庙这两个字,脸上非常不自然抱拳道:“大司马挂心,草民很好。”
“那就好。呵……”阿真笑着转过头朝程邢说道:“没想到还能见到她,真是太开心了。”
程邢听他这话,额头滑下无数汗水,家师和师叔伯们全都在这里,真哥那张大嘴巴别说出什么事出来才好呀。
“大司马,你认识
小女?”一名满脸皱纹的老者,虎虎抱拳询问。
此老者一问,若能和程邢心头一跳,心里祈求他那张大嘴巴不要乱说才好呀。
“咦!您是?”
“草民姓风,单名疾”老者抱拳躬身回道。
“原来是风老伯。”阿真眯笑扶着他笑着说道:“下江南之时,曾与你女儿有一面之缘。”
“原来如此。”
风疾刚说完,另两名老者上前抱拳道:“谢大司马赏千年雪山参。”
“你们是?”汗,这些老人他全都不认识耶。
“草民叫洪炬。”洪炬说后介绍道:“这位是银系。”
被他介绍,银系立即抱拳躬拜:“草民银系见过大司马。”
“洪家堡,银月楼?”阿真依稀记得,当日芊芸抢了这洪炬的人参,然后他的徒儿追着芊芸乱跑,刚好在睢县被他碰上了。
“不敢,不敢。”两位老者听他说些他们的府号,抱拳惶恐。
阿真想到确实送了洪峰两棵人参,裂开嘴摆手笑道:“不用谢,就两棵人参而已。”
洪炬对参可是钟爱无比,听他如此毫不以为意,老嘴微微颤抖,他送的千年雪山参可不是凡物啊,少说也有三千年的年纪了,与他被一品夫人抢去的一千年野参相比,他可以去自尽了。
“程汇见过大司马。”程家堡,堡主出列抱拳躬拜。
“程老爷客气了。”阿真眯笑把他们扶起来问道:“你们这次是为救我而来的吧?”
“是的。可是……”程汇说道与另三位好友面面相觑,不知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