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移开。
阿真见状裂开嘴朝木讷的他调侃道:“阿葱球别乱看,我的芸儿可是会拔剑砍人的。”
“夫君……”琴玉和芊芸的羞唤立即响起,又乱来了。
阿葱球被侃的脸上发烫,赶紧抱拳躬拜道:“见过王妃。”
向少云在一旁很不满意,自行跳出来嚷道:“真哥也太偏心了。”怎么说他也是他的大舅子,竟然把他遗忘了。
阿真听到这话,一愣后转头望着向少云,茫然问道:“少云,你从哪里蹦出来的?”
“真哥,我一直在这里好不好。”向少云白眼一翻比划道:“不然你
问芊芸。”
茫然的阿真一头雾水,愣愣望着芊芸。
“夫君,大哥比我们早在厅内,我们来时他就一直站在旁边,你可能没有发现。”
“是吗?”无数问号冒出阿真的头顶,狐疑问道:“那咱们坐下时,我怎么没看到他?”
向少云努了努嘴,恨恨道:“膳来了以后,你就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堆进芊芸和琴玉的碗里,忙碌的很,怎么可能发现我。”他真的被遗忘了,太悲惨了。
“原来如此。”阿真了然点头后,赶紧弥补他,转头向看戏的二人介绍道:“阿葱球,济敏,他是我的大舅子,向少云。”
“你们好。”向少云见被介绍了,赶紧抱拳躬拜。
当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柳晚扬如火车头一般立即闯上前,紧握着向少云的手道:“少云?你怎么来了?”
这个柳晚扬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昨晚是这样,今晚还是这样。
愣怔的向少云见手被抓,自然反应早就要出手攻击上来的人,定眼一看,竟然是柳晚扬,赶紧收回内气反问:“晚扬?”
“是呀?”柳晚扬一头雾水,怎么大家都跑辽国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向少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搭笑推道:“我妹担心真哥,所以我们两人便一起来看看了。”
“原来如此。”柳晚扬了然点了点头,无奈中扭过头叹息地望了阿真一眼,默然无语。
向少云见他这副表情,疑惑问道:“柳晚扬,你这是?”
“说来话长。”心情万分沉重的他,也不等人邀请,自行入坐后,便拾过酒壶,一杯接一杯猛灌了起来。
阿真见状,立即朝济敏投去一个眼神,无声问道:“怎么?还没搞定?”
济敏无声中耸耸肩,“难搞。”
芊芸不知夫君和繁星在打什么哑迷,可见众人干站着,顿觉不妥,以主母身份邀请道:“大家快请坐吧。”
“谢王妃。”阿葱球和济敏道谢后,便双双落坐。
芊芸见这位草原上的繁星竟坐在柳晚扬的身侧,扬起一道狐疑的目光朝坐在旁边的夫君看去,她是一整头的雾水,雾煞煞的。
阿真见状,挟了片鱼放入她碗后,呵笑道:“来,芸儿吃块鱼。”
芊芸见他如此避讳,虽一头雾水却也不便多问,含首里便不敢吭声,等回房后再细细审问也不迟。
济敏坐定后看见柳晚扬不停灌酒,皱起柳眉劝道:“晚扬,不要老是喝酒。”说着挟了块玉食放进他碗内再劝,“吃些
东西,要喝再喝。”
柳晚扬闷不吭声,手微微停顿后,仿若没见她的话,拾起杯子继续猛灌。
一时之间餐桌上的气氛结霜了,知道内幕的人很是尴尬,不知内幕的人则非常的尴尬。
阿真见柳晚扬当众对济敏摔脸,裂开口朝阿葱球问道:“阿葱球,上京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呀。”
“很多,真哥想玩什么?”这么多女眷,这位爷可不要当众说要去逛妓院,不然他会吐血的。别人不敢,这位爷可是不管你天王会不会盖地虎,开口就会令人吐血。
阿真听说很多,埋头想了想道:“晚上能玩的。”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脸上更尴尬了,齐看怪物一般朝他看去。
阿葱球听他说晚上能玩的,脸一忧,难道真的被他的乌鸦嘴说中了,哭丧里回道:“真哥,城北有很多家,都是晚上可以玩的?”
所有人咋舌了,看怪物一样的眼神转移目标,齐向阿葱球瞪去。
“城北?”
“是呀,城北十八里胡同。”
芊芸见这两人竟然当着她们面前谈妓院,嫩手伸到桌下,往旁边的男人大腿一捏,皮笑肉不笑问道:“夫君晚上是要去十八里胡同吗?”
被捏的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