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难道是天要亡他大周吗?定住身后,郭文宣挥掉王徨搀扶的手,头脑乱烘烘瞪着众臣,再问:“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兵部尚书如临深渊,跪倒在地后才开口禀道:“辽国阿葱球休了玉公主,随后玉公主便与……便与吐蕃大王成婚了。”
所有人听后,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往上不停直冒。
“说。”他竟然被算计了。
“是。”兵部咽了咽沫液再禀:“吐蕃大王到辽国时受到热烈的招待,在辽国仅呆了两日便携三千万两离开了辽国。”
“该死。”
咒骂落地后,群臣皆跪,惶惶不可终日。
锦采烨早知道不妙,可是却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的糟糕。脸上虽无表情,可是额头的冷汗却不停滴落在地。
“请皇上修书与吐蕃言和。”现在无能力与两国为敌。
早气极的郭文宣见他还敢开口,雷霆震怒指着他大喊,“来人,把他的官袍给朕摘了,乱棍打出去。”
“皇上息怒……”重臣大惊,外有强敌,内却自乱,年历没说今天是大凶之日呀。
锦采烨听到如此旨意,坚定中大磕脑门,磕的额头的血渍斑斑,大声再求:“请皇上与吐蕃修……”
话还说没完,皇上便气冲到殿下,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怒火旺烧呐吼:“给朕乱棍打出去。”
“是。”数名侍卫立即动手,把跌倒在地的他拖了出去,然后挥着木棍,乒乒乓乓乱击。
还没走几步,锦采烨早被打的满头是血,满身带伤,可是仍高吼请求:“恳请皇上为我大周基业与吐蕃修和。”
郭文宣气的脸都青了,怒火未熄又听到如此的大吼,两只老掌紧捏着,抿着嘴巴全身气的发抖。所有事情皆因他一人而出,他没杀了他已是开恩了。
众臣皆跪倒在地,听着殿外的棍声,颤抖中没人敢开口求请。
锦采烨被乱棍打的奄奄一息,心里的痛比身上的痛还来的千万倍,被扔在宫门外后,他趴在地上,任血染了宫外的青玉石,红着眼眶默然涕泣,他做错了吗?难道真的要天亡我大周吗?七百多年的江山及及可危,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良久,不停溢出的血干涸了,苍白的脸,红肿的眼,布满血丝的眼珠,缓缓蠕动身躯后,在鸭板一干宫门侍卫的注视下,他擞颤爬起,悲伤之余两条清泪又缓慢流下。
“世人若被明日累,春去秋来老将至。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含悲长叹里跄着苍桑的步伐朝街角慢踱而去。被扒下的官袍里面只裹着白布溥纱,踩歪的官靴已掉了一只,“春来时伤春秋到时悲秋,春去秋来几度愁。落花时叹花流水时嗟水,落花流水何时休?”吟罢
悲伤之极,痛苦不已跪趴在地,仰天长哮,“我大周七百余年的江山呐……”
客栈的掌柜见一名疯子竟然挡了他的大门,出来催赶道:“死疯子,滚开。”
“人皆贪得无厌,腐朽肮脏。思我周皇,痛彻心悱。我大周七百余年的江山呐,诸位列祖列宗。”声声催人泪下,哭的是肝肠寸断,头磕在地上是砰砰作响。
掌柜见他竟然当场发疯,望着那乱飞的血花,深怕他死在门口,急唤来数名小二,强行把他架离。
“给我酒。”被架离开后,锦采烨痛哭里再返回客栈道。
“死疯子。”掌柜见他又来了,气上心头,大脚一踹,把他踹出门外,“滚……,别影响我做生意。”
“给我酒。”从地上爬起来后,锦采烨又跄踉爬了进去。
掌柜见他还不依不劳了,震怒大吼:“小二。”
“掌柜。”三名店小二放下手头上的活计,赶来后就见掌柜比着爬进来的疯子大吼:“给我打。”
落话,三人卷起袖管,再次把他架了出去,然后手脚并用,把锦采烨打趴在地一动不动。
“我呸……”掌柜见地上的人不再嚷动了,朝他身上吐了一口沫液,气乎乎返回客栈内。
哀莫大于心死的锦采烨,蠕动身子,峨峨又站了起来,扶着墙壁朝客栈又步了过去。
“给我酒……”
一声大嚷传进掌栈和店小二的耳朵里。
掌栈见他浑身是血,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心头一跳,赶紧阻止要再上前打他的三名店小二道:“提一缸酒给他。”今天就当被狗咬到了,碰见这种硬骨头的,还是不要做绝了,和气生财。
店小二气乎乎瞪着疯子,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