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醉的一塌糊涂,一个醉的乱七八糟,相拥走出恶臭的厢房,游荡在空寂的明月之下。
听到这句快炙人口的诗句,锦采烨悲从中来,大司马之作,属仍天作。大司马之智唯天抗耳!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悲伤之余,他高吟狂笑。想他十年寒窗,一腔报国热血。想他勤练武艺,梦想退尽来敌。可最后却落得个一败涂地,陷国进困境,苟食草安,生不如死。
“罪人啊,罪孽深重啊。”一声悲痛的哭喊,抢过酒壶含泪高呼:“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原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柳风扬接口吟后,不明白真哥为什么哭了,抱着他的长臂更紧了,无语之下给他安慰。
“好一个古来圣贤皆寂寞。”锦采烨大叹,狂饮一口后,把酒壶递上前吼道:“惟有饮者留其名,喝。”
“喝。”柳风扬很阿力莎,豪气万千接过酒壶,也狂饮了一口。
两人的醉眼相视后,立即狂妄之极地仰天长笑。
沉睡的燃柳山庄被两人吵的是鸡犬不宁,接到禀报的柳杨扬心头一跳,怎么也无法想像得出二哥竟与锦采烨喝
酒的情景。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高吟的两人步伐不稳,相扶已不知走到哪里去了,异口同声吟出这句后,大量的火把立即把他们四周照的灯火通明。
急奔来的柳杨扬,衣裳不整,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望着那两个如生死兄弟相扶的男人,歪了歪脖子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好?
“二哥……”小声怯唤后,柳莹扬与柳杨扬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柳风扬已醉的看不见任何人了,无力扶着锦采烨,高兴嚷道:“真哥,咱们再来。”
“好……”声音一落,大醉的两人卟通跌倒在草丘上。
“弃我去者昨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金陵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遍舟。”
含泪痛吟着诗句,锦采烨笑的肝肠寸断,泪溢满在通红的眼眶之上,抢过酒壶咕噜咕噜仰头痛饮。
众人见他一个大男人哭的如此凄惨,虽然厌恶他,可是心里却也跟着不好受。
“恶贼自作自受。”柳莹扬心里难受,从小鼻里哼出这句话。
柳杨扬幽幽的眼眸,徐徐晃动,吸了吸鼻气上前扶起她二哥道:“二哥早些歇息才好。”
仆人见大小姐上次搀扶了,赶紧上前接替过她的手。
“拿酒来,我还要与真哥痛饮三百杯。”柳风扬不从,无力里如小孩一般的挣扎。
柳莹扬见他醉成这样子,上前朝他呐吼:“二哥你清醒点,他不是真哥,他是真哥的仇人。”
没听见她的呐吼,柳风扬见真哥还跌趴在地上,拖着无力的大腿挪到他身边,挣开仆役的手便也趴在地上,使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拽起他,“真哥,咱们出去再喝。”
醉的不省人事的锦采烨眼里毫无焦距,躺在草丘上已然处在半昏迷状态,任他拉扯着,一动不动。
柳莹扬见他二哥如此模样,眼里泛泪上前拉着他吼道:“二哥,你清醒清醒,真哥已走了。”
柳杨扬见状也亦常不忍,摇了摇头朝旁边的海豹道:“把二哥扶回房里。”
“是。”大小将心里亦样苍凉,上前搀扶起伶仃大醉的二少,强硬把他架回东菀。
“真哥……”被架走的柳风扬大力挣扎,大声狂吼,直到远离了众人,双眼一闭后才醉死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