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盈盈,见他突然之间如此真执,“谢我干嘛?起不起什么?”
“谢谢你宽容的心,对不起你深情。”
“该死的你。”驻步后,盈盈捶打着他,然后卟通一声撞进他怀里道:“曾想过要和你离婚,可是真的爱死你了。”不知不觉她竟然被古代的这些女子给同化了,要是以前的她,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可能去和别人共亨他,环境的影响力太过可怕了。
漆黑的夜里,距宫门口不远处,静站着两个拥抱的人儿,女子的哭泣声莺莺翩响着。
哭累了,发泻完了,相携进宫后,两人被簇拥进他们的阁殿。
随着大王、王后回宫的话落,阿真步进了自己的房内。
巨大的殿
房,全都是用真金真玉彻起的,大量的太监宫女有序地守在一旁,等候差遣。
“大王请洗淑。”一名宫女跪地高捧着华贵的毛巾。
直到他擦完脸后,另一名宫女也同样跪地高举银杯与硝盐,“请大王淑口。”
然后另一名婢女提着好似很沉的金盘,跪倒在他脚边,瘦弱的小臂吃力高举着金盘,让他吐掉嘴里的污渍。
直到这一些手续做完,八名宫女齐围过来,有些跪地给他脱靴,有些站在后面打理他的头发,有些则躬身解他的衣裳。
再然后……
阿真晕了,帝王极的亨受果然不同凡响,他感觉自己犹如站在云端,所有人全在他的脚下,想踩死谁就踩死谁,就像脚边的两名宫女一样,他这一脚踩下去,她们就得死。
熟悉流程的盈盈,早打理好了,放下的盘鬓被整齐的束在脑后,头上绑着无数的五颜六色的小绳结,穿着一袭粉红色绣着翔凤的亵衣,模样是娇艳又纯洁。
她见阿真这副呆愣模样,直到宫女们帮他打理好后,才下令道:“全都下去吧。”
“是。”忙碌的众人跪拜后,躬着身,向后退了出去。
“这……”阿真呆呆地望着退去的众人,“太夸张了。”张口结舌比着那张巨大的金床问道:“纯金的吗?”
“没错。”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盈盈再指起手,指着床上的坠饰说道:“全都是实打实的珍珠、瑰玉、玛瑙、宝石。”
阿真的下巴垮掉了,观望着房内的四周,指着墙壁呐吼:“不会是纯金铸成的吧?”
“当然不是,只是金粉刷身而已。”
“呼……,还好。”
“金粉里面是纯银的。”
砰的一声,阿真跌倒了,张大着嘴巴无法言语。
盈盈裂开嘴笑了,眼时闪烁着狡黠,瞧这傻蛋还真相信了。
愣愣坐在地上好一会儿后,阿真才合上嘴巴,咽了咽口水,疯了似的扑向上那张床,一蹦后,整个人深埋在软丝绵系里。
“哦卖嘎,人生啊。”什么叫做睡在金砖银堆之上?他终于理解了。出去他肯定会被雷劈,不过值得,有这么一晚的亨受,这一辈子他值了。
咋舌的盈盈见他突然疯狂,抬眼看着跪在床上扔枕头的男人,挑眉狐疑他是不是受到刺激疯了?
发泻了好一阵子,阿真才哈哈大笑,高举着双手向后倒躺下去,仿佛一个穷困潦倒的人被告知继承了上亿巨资一般。
“你把床弄乱了。”一道轻淡风轻的声音
响起,指责他一项比事实更事实的事情。
还未从激动里平缓过来的阿真,坐起身不赞同指责:“你怎么可以这么云淡风轻?”
被指责的莫名其妙的盈盈,捡起地上的枕头,愣愣反问:“什么?”
“我们睡在金堆上啊?”
“喔。”盈盈点头后,自然反问:“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那又怎样?那又怎样?
这句话盘旋在阿真头脑上空,不可置信跳起来拉进她大吼:“你说那又怎样?”
他这突然的发疯,令盈盈吓了一大跳,不知现在要干什么地点头道:“我是这样说没有错?”
“我们现在可是睡在金堆上啊,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感觉吗?”阿真大吼。
盈盈歪着脖子疑惑想了一下。“呃!能不能请问一下,应该是要有什么感觉吗?”她是很想直接回答没感觉,不过见他这模样,怕回答了,他会掐死她。
阿真见她到底还没不明白,青筋暴跳大吼:“试问天下间,有谁能睡在金堆上,你想过没有。”
盈盈恍然大悟,原来他兴奋的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身在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