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些日子真是太诡异了,诡异的令人不由的心地发碜。
持折跨进书房内,兵部尚书立即跪拜,“微臣叩见吾皇。”
“起来吧。”唤他起身后,郭文宣停了飞疾的笔,抬头向他的重臣看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边境急报,辽国屡屡犯境,抢夺我国百姓财物,杀害*我国妇女不计其数。”兵部刻不容缓急禀。
“辽国狼子越来越大胆了。”郭文宣轻轻叹了口气,“耶律洪烈他在*朕。”
“皇
上。”兵部唯唯诺诺,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直说。”
“是。”兵部尚书直言禀道:“辽国屡犯我边境,可我大周却一直按兵不动,边境百姓痛斥皇上软弱,无数人举家西逃,逃……”看了看御桌上的脸色,兵部闭眼直禀:“他们说唯有大司马才能保他们安然,皆逃到吐蕃境内了。”
“吐蕃呢?”郭文宣一张老脸拉的特长。
“吐蕃非旦无阻拦逃进他国的难民,反而还设难营区安抚这些无家可归的难民。”
“好你个林阿真,真是会拉拢人心。”喃喃自语的郭文宣脸色铁青,因他一人他大周千百年的基业既将动摇了。他不是不敢出兵,而是在观察吐蕃的举动。如果贸然伐辽,吐蕃趁机袭取他的江南,那将首尾难顾。他陷入两难了,辽国虽然看似凶猛,但直正可怕的是吐蕃,这是个啃人不吐骨头的策略,得民心者得天下呀。
想到这里郭文宣深叹了口气,站起来喊道:“来人。”
“皇上。”王徨赶紧大步跨进。
“拟旨,即刻命郑爱卿出使辽国。”
“是。王徨战战兢兢立即退去。
兵部尚书见皇上依然委曲求全,跪禀泣涕:“皇上,辽国屡犯边境,杀我众多臣民,我大周须要一战来平息民愤,如再退缩,将失民心。”
“退下。”他能不知道吗?可是他摸不准林阿真的底牌,贸然出兵将处于更不利的位置。
“皇上呐。”兵部尚书哭的满脸眼泪,悲哀不已。
郭文宣见他竟敢抗旨,大怒重拍御桌威严再令:“给朕退下。”
“是。”苍桑的兵部尚书唯诺的从地上爬起,擦着满是鼻涕的老脸,泣涕跨出了御书房。他开始想念那个雷霆万钧的大司马了,如有他在,大军早北上打的这些可恶的狼子屁滚尿流了。
外城的秦淮河畔,画舫在河中游荡。纸酒金迷里尽显畸形地繁荣,柳风扬醉眼蒙胧搂着大群姐儿,这里摸那里搓,满嘴的荒言,满脸的放浪。
轻纱溥裳的姐儿们任他抚搓着,软若无骨地倒在他怀里,个个如温顺的小绵羊,他爱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
玩了大半夜,柳风扬醉熏熏颠起,把怀里的大把银票扔在桌上,再狂饮一杯大喊:“每人一张。”
早等这一刻的众姐儿们,眼里全都闪着金子的光芒,立即一人一张,不多拿也不少拿,每人一百两。
柳风扬见这群姐儿这么开心,自己也哈哈大笑道:“把老鸨给我叫进来。”
“来了,来了。”早在门外候久的老鸨眯着笑立即进房福身拜道:“柳公子,今晚要怎么玩?”这位燃柳山庄的二公子财大气粗,玩的也和别人不一样,真的是没良心之极,不过有钱赚就可以了。
“一样,叫清倌进来,每人一千两。”
“是是是。”老鸨躬着身连连应是,笑的无比开心凑到桌上抽出十张一千两的银票,立即朝旁边的姑娘唤道:“快去把今天买过来的那十个丫头给我带来。”她就知道他今晚还是会玩清一色,早叫龟奴去把欠她银子的闺女抢来,或是用钱把贫苦人家的女儿买来,为了就是让这位燃柳山庄的二公子玩。一万两呐,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早被打扮好的十名小女娃不论是被毒打,还是被强拖,全都齐集在巨大的厢房内,人人身上的鞭伤没有十条也有二十条,个个脸上都挂着晶莹的泪花,可怜兮兮跪倒在柳家二少爷的面前。
柳风扬见这十名未被开苞的姐儿来了,接过老鸨捧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迷茫的眼眸,朝其中一名跪地的小姑娘看去。
“她几岁?”
老鸨见他指着这个这个打死都不从的小丫头,心虚回道:“十……十六。”
柳风扬虽然醉,可是还没醉的一塌糊涂,挑起眉不高兴再问:“多少岁?”
“十……十五。”老鸨战战兢兢再道。
听到这话,柳风扬生气拾起桌上的酒杯狠摔在地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