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走近询问道:“初儿,你怎么呢?”
“爷,我的钱袋不见了。”云日初快哭地朝眼前的这个男人说道。
听她说钱袋不见了,向少云哑然一笑,向这个慌乱的人儿安慰道:“不见就不见了,以后小心点。”她的钱袋能有多少银子,重要的是他的钱袋不能掉。
“不是呀。”着急不已的云日初见他还这么闲霞,哭着嚷道:“爷,印符在钱袋里。”
“什么?”听到印符丢了,向少云立即跳脚了,急不可奈地伸手往她身上摸了过去,可是摸搜了许久依然找不到符印的下落。
云日初急哭了,睁着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向少云,“夫……夫君怎么办?”
“真哥会宰了我。”他都仿佛看见兀鹰那七百多把弓箭对准着他了。
柳杨扬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符印,可见他们如此
的紧张,好奇凑身问道:“少云,是什么符印?很重要吗?”
云日初双眼通红,见杨扬不懂,哭诉说道:“杨扬,这是兀鹰的将符,如以后兀鹰在执行任务时,有人拿出符印来作怪,那会害死这七百多名兀鹰的。”
不知其中厉害的柳杨扬听说会害死七百多人,立即吓了一大跳,赶紧催问:“日初你别急,好好想想,是不是搁在什么地方了?”
哭泣的日初脸色一凝,喃喃自语道:“最后拿出钱袋时是在客栈房内沐浴。”喃到这里她恍然大悟,急呼:“爷,在枕头的下面。”
听她说在枕头的下面,向少云刻不容缓立即向大雨的外面走出去。
“爷,我跟你去。”云日初也急追出来。
“你好好呆在屋内,我去去就来。”站在大雨下,向少云把跟出来的人推进屋里。
云日初满脸坚决道:“真哥把兀鹰交给我们,符印是我弄丢的,理当我亲自去取。”
“你……”
云日初催促道:“夫君,不要再说了,把符印拿回来才是首要。”
“唉。”深叹了一口气,向少云朝跟出来的杨扬嘱咐道:“杨扬你千万别走开,我们很快便回来。”
“嗯。快去吧。”事有缓急轻重,柳杨扬点头令他们安心,站在败破的门框边看着驾车离去的两人,深深叹了口气,这一路上还真是多灾多难。
沥沥的大雨夹着轰隆的雷声不停下着,天黑来越暗,可是雨却仍不停歇。
寂静冷森的破屋内,柳杨扬手抱脚裸地坐靠在没漏雨的木屋边,而他旁边静躺着醉如烂泥锦采烨。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天黑就黑了下来,蒙胧的月光昏暗的看不清小屋内的轮廓,四周诡异的寂静,连虫鸣声都没有,害怕的杨扬轻移了移身躯,朝旁边呼呼大睡的男人依偎了过去。
“锦公子……”
“锦公子……”
一声声惧怕的声音轻轻响起,可沉睡的男人依然毫无反应。
害怕里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听着外面雨水的哗落,紧抓着地上男人衣袖的杨扬蓦然听见马蹄嘶声。
听到马蹄声后,柳杨扬惧怕的小脸立即舒展开了,终于等到他们回来了。
不对!
刚要站起来的她,身子一僵,听着外面阵阵咒骂声,一张小脸立即刷白了,外面的人不是少云和日初,会是谁?该怎么办?
惧怕不已的杨扬悚然盯着屋门,蓦地三具宽大伟雄的身影立即出现在眼界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