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轻微侧身瞬间就躲开了两把铁鎚。随后单手持剑横档住另两把雷霆一击的大铁鎚。
“锵……”
巨大的响声大骤,火花在雨中跳跃。
紧观着战局黄爷见这小伙子竟然只用单手就强挡住两把铁鎚,眼里讶异,飞快转动的脑袋找遍了所有成名人物,可却依然找不到这小伙子的名字。
没得逞的黄河四
鬼更怒了,一声大喝,齐心的四人两人攻下盘,两人攻上盘。
强抵掉两把大铁鎚向少云,见这四人又缠过来了,瘦削的身影宛如轻燕,腾身于半空,如电的鹰眸内残留着四具人影,眨眼旋转他的身影便如击电一般暴射而下,还未近身之时,四道凌空劈出的冷莹煞光闪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下面的四颗黑头颅埋了进去。
锦采烨见他内气如此浑厚,大瞪双眼的他已无法再遵从礼数,飞快把身边的杨扬拉到胸中,一只大掌紧紧搂着杨扬的腰际,另一只大掌则把她那颗小脑袋紧压在胸口,一点点血腥都不让她看见。
“住……”暴瞪双眼的黄爷刚喊出这个字,一双眼珠立即布满无数的血丝,无法相信地看着那四道浑厚的剑气从天空劈进四人的头内,然后再从四人的身体内劈到地上,地上沥沥的雨水闪电之间被一划为二,立即的雨水瞬间又粘流在一起,把那一道破土可怕的剑气紧紧的隐藏了起来。
不知黄爷在惊呼什么,他身后的所有喽罗,根本没有人能够看得清楚,不明白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黄河四鬼为什么就静站着一动不动。
刚要攻击的黄河四鬼,感觉不到疼痛,可是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然后头脑迷糊了,他们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渐渐分裂的影子,这个影子从渐渐括大,到迅速括大,直到双眼全黑。
“哼……”脚一落地,向少云不屑打量着前面依然站的挺直的四人,脸上依然冷酷,眼里依然吮血。
“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轻抬起毫无血迹的利剑,他看也不看渐渐分裂的四人,直指对方阵营。
骇然倒抽气的黄爷早被慑住了,已经然讲不出半句话。他身后的小罗喽虽然不知道黄河四鬼在搞什么,但是听他这猖狂的话语,所有人顿时暴动了。
无法相信的黄爷听到自己的手下暴动,布满血丝的眼珠暴凸,惊恐大吼:“不,住手……”
被吼安静的人群恢复了寂静,不知黄爷为何如此心惊胆裂的他们,齐顺着他的手指向黄河四鬼看去。
一时之间,无数双惊恐的眼眸暴凸,瞪着前面那四人脑袋上的血一滴、二滴、三滴……,然后大量的血滴如雨一般成串地直冒,四人的头颅翟然从他们中央对半裂开,经过眉间、鼻子、嘴巴、
喉咙、衣服、直到*。如此整齐的对分,仿佛是用尺量妥了再拿刀慢慢切割开来似的。
“砰……”
四声倒地的轻响令骇然结舌的所有人都心头一跳,见到黄河四鬼瞬间便被劈成两瓣,远处那八瓣尸身的内脏器官更是恶心地掉了一地,大雨正不停清洗着他们身内的红艳血渍,与瘰沥内脏。
见到如此辛辣,如此耸人的一幕,猝然间,暴瞪眼珠的大批人很有默契地集体向后直退。
被紧搂在怀里的杨扬小脑袋紧趴在锦采烨胸口,茫然的她见如此的寂静,小脸泛红轻问:“锦公子,怎么了?”
看着前面那些掉出来的人体器官,锦采烨亦常的恶心,轻咽了咽口水,压着她脑袋的大掌一刻也不松,沙哑说道:“没事,不要看。”
“嗯。”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杨扬的脸上阵阵的绯红,趴在这躯宽阔的胸堂上,她感觉无比的安心与羞赧。
见到前面这批人如见到鬼一般,等不到回应的向少云不耐烦了,手持寒剑的他阴森地向前再踏出一大步再问:“是要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住……住手。”黄爷极为惊骇,用他那好像老母鸡被人掐住脖子拔毛的声音喊停。而他身后一片寂静,没人敢再开口叫嚣,骇然抽气声,一声一声不停地层起彼伏。
见他们吓成这样子,向少云冷森的黑眸很是不屑,“怎么?难道要跪地求饶吗?”
听到这句跪地求饶,黄爷的脸白蜡如尸,额头上的冷汗成串大落,今天如跪下了,道上的朋友们怕要一辈子都会搓着他的瘠梁骨嘲笑一辈子,可是不跪,全寨上下近百人全都要被劈成两截,这死法是何等的凶残。
“你……你是玉面阎罗?”颤抖的黄爷用的虽然是问句,可是语里却非常的坚决。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