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疑惑之时,杨扬惊呼朝前唤道:“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
不管是避招,还是出招的两人皆保持姿势面觑着对方,直到听到杨扬这声叫唤才回过神来。
蓦然站起的两人像是没有见过对方似的,不由自住相互再凝了一眼,才沉默的收回刀剑,向大厅门口走来。
一同被唤回神的阿真见杨扬这副表情,惑疑问道:“杨
扬,怎么呢?”
无法相信的杨扬看着返回的这两个男人,张大嘴巴指着他们喃道:“你们是师兄弟。”
听闻这话,刚返回的两人不可置信跳了起来,“什么?”
“你们全都是飘虚子的徒儿。”难怪在小木屋时她就觉的锦采烨的话很熟悉,原来她曾听人讲起李能武的身世,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听到这两人是师兄弟,本以为是巧合的阿真顿时好奇不已了,指着锦采烨问道:“你母亲也是病死的?”
早怔的锦采烨无法消化这个消思,愣愣点了点头。
“为你母亲医病的是不是一个道士?”
愣愣的头颅依然点了点。
见他连连点头,阿真兴奋不已,大声问道:“你母样死后,这个道士是不是交给你一本武籍,说练练可以强身健体?”
“你……”锦采烨感觉自己很迷茫,傻傻相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嘞个去,咋舌的阿真见到是真的,不可思议地看着李能武和锦采烨,老金的武侠小说重现了,真是见鬼。
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有师兄弟的李能武愣看着一旁的锦采烨,师父他老人家玩的太大了吧?
傻愣愣的锦采烨很快就把凌乱的思绪理好,合上嘴巴,他朝旁边的李能武问道:“你与我的经历一样吗?”
“没错,师父给了我一本武籍,一本医经,一本毒医。”看着他的李能武恢复冷默,只是现在他的冷默少了那一份煞气。
听他应是,喃喃自语的锦采烨念道:“他同样给我一本武籍,可是另两本却不是医经和毒经,是两本燕国大文豪鲁轼子所著的诗经与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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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惊喜连连的贝妮指着他们问道:“那你们谁是师兄,谁是师弟啊?”
她这一问,顿时令李能武和锦采烨尴尬无比,不知该说什么地相觑了一眼,皆默然了。
阿真见他们两人如此尴尬,分不出谁大,想出个办法朝锦采烨问道:“李能武二十三岁,你呢?”
他这一问所有人皆大翻白眼,天下人都知道这位曾任大周河督,后任骠骑大将军的锦采烨二十二岁,他这位吐蕃大王就这么白痴吗?而且他不是有派人去细探查过吗?
“二十二岁。”锦采烨很老实。
“好。”明知故问的阿真一拍定案说道:“李能武较大,所以是师兄,没得抗议。”
“呃!”木讷的锦采烨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也不容他推脱,
唯有轻轻点了点头。
见阴谋得逞,阿真认认真真,细细慢慢,从脚到头打量着锦采烨,直把他连内裤是穿什么颜完的都寻搜过后,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堪称谦谦君子。”
被如此细量的锦采烨早浑身不对劲了,现又听闻这位昔日骂他阉人的大王赞颂,一时之间不知所云。
反倒是杨扬听到这声赞赏,小脸樱粉,心里欢喜的紧,好像在夸她夫君一般。
赞完后,阿真如是说道:“大周已不会再用你,纵然你回乡归田,街坊邻居也不会对你友好,甚至还会以你为仇。”
知道自己处境的锦采烨默然不语,他能有今天,还不是眼前位大爷给的。
见他不吭声,阿真轻轻拍了拍他苍凉的臂膀,“我给你指条明路吧。”
早在很久以就思索不出道路的锦采烨一愣,他已被天下人遗弃了,还有路走吗?“愿闻其详。”
“我与你签约五年,也给你五年的时间,在这五年里你要唯吐蕃以已任,抛弃你那愚臣不侍二主的想法,五年过后,我让你自由选择,看是要呆在我吐蕃或是回大周,都随你。”
“这……”锦采烨摇了摇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吐蕃大王的心意,锦某心领了。”
知道他会拒绝,不是很所谓的阿真耸了耸肩,轻笑看着他念道:“越之西子,善毁者不能闭其美,齐之无盐,善美者不能掩其丑。日中则昃,月满则亏。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