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宽阔的红河填满了。
自送离了杨扬,在众老婆担心与不舍的目送下,阿真只带着李能武一人,向大理奔驰而来。越过错那连绵起伏的群山,跨渡过逻些的雅鲁藏布江,在墨脱大草原下那蓝的如倒悬的海中策马奔腾,最
后兰溪郡的奇木怪石迎来他们的身影。
抵达大理城时,连续奔波数日未停的阿真终于驻脚了,大刺刺闯进贝妮的老家,在大厅内看到达尔巴正在与一群穿着官服的人不知在讲些什么。先说先赢的他大步跨进去后立即大喊:“老爹,我来看你了。好了,你还健在,就这样了。”着急赶路的阿真还未等这一干人回过神来,随即又大步跨出,向门外溜。
正在与大群官员讨论事遗的达尔巴突然听见他的大喊,还没回过神来,就见他要溜了。这哪里能行,可谓刻不容疑,虎步大奔,飞速之间就把跨出门槛的衣摆紧拽在大掌之中。
“大王,留步。”
“留步?”被抓住的阿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双腿,很弱智的问道:“老爹,要留哪一步?”他有两步,是留前一步还是后一步啊?连个准确点的话都没有,让听的人不明不白,一头雾水。
达尔巴见他竟真的询问要留那一步,肿大的额门滑下一颗冷汗,如不是亲眼见识到他那超群的智慧,他绝对怀疑眼前这个人是弱智的。
听到达尔巴叫唤大王,认识阿真和不认识阿真的所有官员皆恭敬站了起来,齐身跪拜,高嚷参喊:“臣下磕见大王,大王万福千寿。”
听到这些高喊,阿真知道自己一时赶不了路了,白眼一翻挥手喊道:“全都起来吧。”
“谢大王。”
“嗯。”如回到自己家里,轻松自在的他负手走到主位,转身一屁股坐下,好奇问道:“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达尔巴见他终于发问了,欣喜不已回禀:“大王,刚才臣下们正在讨论李朝之事。”
“怎么?老三败了吗?”
“老三?”木愣的达尔巴不知老三是谁,与诸臣面面相觑,一脑子雾水。
见他们不明所以,阿真没等婢女把茶水搁在桌上,就伸手去接,咕噜喝了一口才说道:“就是李隆那二愣,他排行第三所以叫老三。”
“原来如此。”帆然醒悟的达尔巴大力摇头道:“老三还没败,正与老七相持于红河,但是已快弹尽粮绝了。”学他唤老三老七,怎么样也跟着痞了一回。
听闻老三快弹尽粮绝了,阿真挑起浓眉讶问:“才多久,就成这地步了?”
听到这声不以为然的话,达尔巴连连摇头说道:“老三连连失利,匆忙逃退,无法顾极粮
草、械器,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他是战神,可是不是每人都像他一样。
“好吧,算老三有理。”站起来朝前面一干臣子问道:“老三来借粮了是吗?”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能把这一干人齐聚在一块,要嘛就是借兵,要嘛就是借粮,唯有这两件大事,再无其它。
听他未卜先知的话,达尔巴连连点头,充满期待说道:“大王曾给老三放过话,说可以帮他平定内乱,早在话放出去时,老三就频频派人来询问,不知大王是否要出兵帮助老三?”沙场啊,是他们这些武将的终身墓穴呀。
“不忙,你们好好呆着,我先过去看看情况再说。”
老三都要撞墙了,他还说不忙,达尔巴老脸一忧,很是谗媚地欺身小声说道:“大王,出兵吧。”
见他这谗媚样,阿真目无尊长地搂过他宽厚的肩,挑眉说道:“咱们不出,等这两哥们打的两败俱伤,咱们再来收拾他们。”
听到这阴险之极的话,达尔巴更加兴奋了,咕噜的老眼大睁,期待问道:“大王,你是不是想要李朝?”
“没错,我一定要李朝。”
“太好了。”惊喜的达尔巴心头大振,赶紧说服道:“大王既然想要李朝,那这时出兵刚好,我们假装是要去援老三,可等大军进入其军寨便猛然突杀,一瞬间就可以把老三灭了。然后我们长躯直入,渡过红河。老七兵将连连战争,已是筋皮力尽,而我吐蕃虎兵士气正锐,不出十日,李朝便唾手可得。”
听他这番言谈,阿真不可思议地看着达尔巴那张兴奋的老脸,高兴赞道:“老爹,没想到你也懂的假道灭虢呀。”
被赞的很不好意思的达尔巴黑脸抹过一丝绯红,咳了咳道:“全是向大王学的。”自边境见他用鬼如神,深知自己一根筋的他,痛下决心,度日如年地与书籍为伍,这计谋是贝妮从王廷给他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