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浓郁的药水味、血腥味和烧伤的伤口特有的气味中,谢明宽双眼遍布血丝,呼吸面罩不停地蒙上白雾。
“妈妈那时比你更痛苦。”
谢子昕的声音很轻,平静又缓慢,像是想让每一个字,都刻在谢明宽脑海里。他盯着谢明宽绝望惊惧的双眼,说出了他想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