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鼻息轻轻扫过耳畔,麻苏苏的,他浑身又烫了起来。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有些嘶哑,却死鸭子嘴硬的说,"脸。"
“想亲脸。”
茶鸢极力掩饰笑意,不知道她的便宜师父在哪里抓的人,真是可爱的很呢。若不是他方才捅了她一刀,她也许会考虑和他贴贴,可惜她是个记仇的人。
她突然厉声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