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自甘堕落吗?”
叶景酌别过脸,语气不稳:“你不一样。”
茶鸢反问道:“哪里不一样呢,不都是两对......”她声音愈发小了,小得只有他能听见。
叶景酌听她又在说混话,忍不住翻身,将她咄咄bī人的小嘴堵上。
他不如她能言善辩,说不过她,身体力行让她说不出话,让她只能发出娇弱的喘息声。
一连荒唐了数日,两人才相拥而眠,任由睡意袭卷大脑,进入香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