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收回手来,看向被自己击中心脏、缓缓倒地的栾檀。
他偏了偏头,面无表情地把枪收了回去。
“……嗯?”
傅诚像是没反应过来。理智只允许他发出一个简短的、疑问性的音节。
他侧过头去。
抛开那道大概是爆炸时留下的“X”型伤疤不看,三十四岁的栾檀其实和二十四岁的他相貌差别不大。岁月仿佛永远不会在这个人的脸上留下留下任何痕迹,所以在那一瞬间,傅诚甚至以为他要张开口,对自己说“你好傅诚,我是你的队长栾檀,你也可以叫我老师,他们都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