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直得很,脑子里或许根本没有“男男授受不亲”的概念。
“我觉得不合适,”季凌舟缓缓道,语气难得的一本正经,“一会儿吃完饭,来我房间,单独让我捏。”
“……喔,也行吧,正好昨天还有两道题没做完,”盛寒转了转眼珠,又摸了摸下巴,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在脑海里把一切安排妥当,“到时候你先去帮我给帅比传话,然后看着我做题。等我都学会了,满意了,我就让你捏脸,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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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烧烤,电影也播完了,四个人齐心协力,很快就把垃圾收拾gān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