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他莫名觉得耳根有些热。
抓了抓耳朵,沈陆扬下意识说:“那我也不能总叫你谢老师,太生分了。”
谢危邯轻抿了一口果茶,苍白的指尖被温出一点红晕,深邃的眼睛纵容地看着他:“你喜欢喊什么?”
沈陆扬咬住牙,把“邯邯”两个字咬在了嘴里。
叫“危邯”又感觉哪里怪怪的,全名“谢危邯”是不是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