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有一点儿。”沈陆扬舒服得眯了眯眼睛,在被子里的脚踩着谢危邯凸起的踝骨,鼻尖凑在他脖子上拱来蹭去。
最终还是打了个哈欠,含糊地说:“但是要上班啊……是什么让我大周六还要起来上班,是我两千多块钱的工资吗……”
谢危邯被焐得温热的掌心,顺着沈陆扬的脊椎游移,半闭着眼咬着他耳垂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