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敢相信这杯子碎得这样戏剧。
她拢了拢掌心的玻璃碎,gān净透明,轻如水滴,无声地掉进不锈钢水池。
“很贵吗?”金郁这才看到酒杯碎了,他只是拦了一下,没想到酒鬼的直立能力这样不值得信任。
她痴痴点头,还处于一脸懵的状态。
这个杯子很贵很贵,有一阵是她最值钱的东西。她落魄困窘时,全靠用它来接水,哺喂那食不果腹的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