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简落冲了一个澡后上头的酒气基本上已经没了,现在脑子里清醒得一批,还想做得令他更清醒的事。
他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唇,安静地和梁暄对视了一会,然后撑起半身子去咬梁暄的喉结,声音清明:“做点男朋友之间能做的事,今天我好高兴啊,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