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宁清晓的脑袋如雷炸顶一般,彻底炸开了。
他短短的两句话,把宁清晓做过的为数不多的那件丢人事直白的摊开在了桌面。
打碎的花瓶,弄湿的衬衫。
这些记忆并不难想起。
宁清晓慢慢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当初在澳大利亚,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