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倒是知道晾着王爷。”
她伸手帮李景琰将广袖撩起。
李景琰阖眼靠在软枕上,毫无生气,眼睛也不抬,任由程鱼儿摆弄。
李景琰昏迷不醒,在塌上躺了两月有余,前两个多月被恶仆nüè一待几乎滴水未进,身子亏空,此时身材清瘦,皮肤苍白近于透明。
卷起李景琰的袖口,便见他手背通红通红的烫伤更是明显,离得近了些,程鱼儿看着李景琰前襟似乎也被飞溅了些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