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羞的。
黑暗中,程鱼儿支着耳朵听着车轮碌碌声越来越远,而后是李景琰清冽的吩咐声,再后是隐隐约约淅沥的水声。
水声隐隐,淅淅沥沥,在黑暗中泛起丝丝的暧昧,程鱼儿刚火热的耳朵似是更热了几分。
程鱼儿忙摇了摇头,抱住了锦被。
“睡觉,快睡觉。”
程鱼儿抱着被子一声又一声得催眠。
她心烦意乱,却不知李景琰此时笑意盈盈,眉梢眼角浅浅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
李景琰本打算简单冲洗下,可是水凉了,身上却是愈发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