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示意钟寒烟跟着自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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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城是个多雨的城市。
闻漠北从外边办完事情回来已经是下午临近下班的时间,淋了一身的雨。
两脚踏进门,就立马勾起手指拎起湿淋淋的外套衣领,脱下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
外边的雨依旧哗哗哗的下个不停,其实他也不过是从车库走到俱乐部不到五分钟的路程。但是外套,就几乎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