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往桌上一丢,这次倒是没把拽他的那只手拍开,神情懒散,仿若刚刚的事情只是个小小插曲,低头继续吃饭。
一顿饭吃了大概有一个半小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的时间。
原本应该是吃饱不饥,身心极度放松的时刻,但是钟寒烟的心却是在半空中悬着。晃晃悠悠的,在胸腔间,这儿撞一下,那儿顶一顶。
因为她刚刚亲眼看到闻漠北去了收银台,然后在收银台停留了片刻,同那服务员说了点什么,就折回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