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便也都没什么好。
好像谁都可以,又好像谁都不可以。
他想不出来,睢父睢母也不bī他,反正孩子还小,慢慢挑,不着急,总能挑到合心合意的。
只是,他们到底没有等到这一天。
父母出事之后,睢鹭再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成婚,夫妻,儿女私情……这些词仿佛遥远的梦境一样,梦醒之后便迅速地远去,被他彻底淡忘,而当他下定决心,走上那条路,这个问题就更加虚幻缥缈起来,他对自己往后的规划里,甚至完全没有给这些词汇留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