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身前的屏风,拉开隔间的门。
“相爷。”一拉开门,刘大学士便对着门内一揖,“他没有推辞,已将我那些著述都拿去了,不过倒是挺稳得住气,我故意自降身份,将他捧得高高的,他也没什么喜色,从这一点看,便胜过许多他这个年纪的少年人了。”
“我听到了。”
门内的人开口道,声音清清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