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都是他的,一个最高也不超过五品的官职而已——很难吗?
所以,huáng骧不得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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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huáng骧不敢将自己多想的部分讲给乐安听。
于是便只讲另一位侍郎和吏部尚书拖延着不给睢鹭安排铨选的事。
“这样啊……”
听完huáng骧的话,乐安却似乎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这样喃喃地念了一声。
她只是抱紧了毛毯,把自己裹住,整个身子像裹在蚕茧里的蛹,灯火映照着她的脸,一片昏huáng中发着白,轮廓边缘模糊不清,仿佛火中融化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