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筠咬着牙，觉得自己一旦启唇，怕是要被气笑了。

良久，顾语筠方才平复了一点心情，咬牙问道：“我不是顾家千金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我是负担？顾天成搞事情的时候，你怎么就知道帮我？还是说在你看来……”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阴阳怪气的语气，只咬牙道：“我就是一个趋利避害的人，所以你才这么怕成为我的麻烦？容观止，但凡不是因为你，我根本就不打算留在这里。”

容观止的眼底划过意味不明的情绪。

他们谁都没说话，只是气氛早就已经翻江倒海。

良久，容观

止方才轻叹了口气，伸手想要帮顾语筠拨弄一下额发。

顾语筠不耐烦地别开头去。

容观止轻笑一声：“你急什么？所以我说，我只是考虑过。”

顾语筠眉头蹙紧，赌气似的不想理他。

“抱歉，但是……我现在没有这样想了，我说过，现在的你就算是想走，我也不打算放你离开。”容观止的嗓音带着点沙哑，却是说不出的坚决：“但是，我想要和你约法三章。我父亲容泊的事，你就到这里，往后不要再介入了。”

“可是……”

“没有可是。”容观止沉声道。

顾语筠眨眨眼，许久还是低声开了口：“你是发现了什么，是么？”

那些细枝末节的细节拼凑在一起，或许就是最残忍的真相。

顾语筠攥紧手指，许久方才问道：“是不是容泊伯父真实的死因，容冠山容爷爷也是清楚的？”

注意到容观止的表情，顾语筠就觉得自己什么明白了。

“你……”

“所以我说，不要再深入。”容观止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太聪明了。”

顾语筠迟疑了一瞬，几乎能够想到日后的翻天覆地，可是看到了容观止的表情，她却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