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不然我保证两位一定躺平着出去。”
我目光冷峻的看向了突然闯入的两人,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在小饭店中遇到的花衬衫男和体恤衫男。
“哼!臭小子你别大呼小叫的,咱们手里有家伙。”
体恤衫男有恃无恐,手中晃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刀锋寒芒毕露。
“呵呵,别怕朋友,我们深夜造访也是有笔买卖找你,你小子如果开眼就和着我们兄弟一起干了。”
花衬衫男倒是圆滑许多,冲着我唱起了白脸。
不用问了,他们来找我肯定是为了祝王婆,不过我对那东西没兴趣。
这世上根本没有长生不老药,有的只能是一只经年累月的厉鬼一只。
而且我也不怕那体恤男,即便他手里有刀,老子的天雷诀也不是吃干饭的。
因此我根本不想废话,两只手悄悄的放在身后,然后默默的掐了两道天雷诀,打算趁这两流氓不备,一击一个解决了。
可不想,这时候那只黑猫忽然走到了那体恤衫男的身旁,撩起爪子对着腿肚子就是一挠。
这体恤衫男下身穿的是宽松的七分裤,这腿肚子露出一块,被锋利的猫爪一挠,顿时
三道血印子立现,疼的这小子直接跳起来一米多高。
“玛德,小畜生老子宰了你。”
体恤衫男探出手,一把抓住了这只黑猫,抡着刀就要往上扎。
我急了,脱口而出道。
“住手!”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何会那么的着急,几乎是本能般的我不想这只黑猫出事。
但我真的不认识这只黑猫,直觉得它很亲密,可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而且也怪,这只黑猫应该很灵活的才是,怎么那么容易让人给抓住了。
同时我这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了。
那花衬衫男顿时眼珠子一转,贼兮兮的笑道。
“呵呵,朋友,放聪明点,如果你不想这黑猫出事,就劝你跟我们兄弟两走一趟。”
这下我投鼠忌器了,一时半会倒是没了主意。
不过我还有一线生机,这破楼里住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现在阁楼上动静闹得这么大,难道左邻右舍就不出来看看,到时候老子大喊报警,总能解围。
但是我错了,四周邻居确实有人探出脑袋瞧瞧什么情况的,但是当看到体恤衫男手中的尖刀时,顿时吓得缩了脖子,紧闭房门。
谁也不肯摊上事,当然也
不会有人帮我报紧了。
这下没辙了,我只得撤了两道雷诀,冲着两流氓叫道。
“我可以跟你们走一趟,不过丑话说在前,我只替你们看个风水,至于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花衬衫男喜出望外,回道。
“成交,你也只需看个风水,其他的事我们兄弟包了,不用你出力。”
说着他冲身旁的体恤衫男递了个眼色。
那体恤衫男在我屋里寻了个塑料袋,把黑猫丢里面,紧紧的抓着,一副不肯放猫的姿态。
“别激动啊朋友,只要你乖乖听话,完事后就把猫还你,不过你敢跟我们耍什么花招,当心你的小宠物。”
花衬衫男冲我露出了奸诈狠利的目光。
我很生气,但我总觉得我身上有许多秘密与这只黑猫有关,因此我绝不希望黑猫出事。
清晨,我跟着这两流氓坐上了一辆五菱破车,那两人把猫关在了笼子里,然后三人一猫出发前往山区。
在路上我总算知道了这体恤衫男又叫雄哥,看他虎背熊腰的倒是有些配这名字,而且脾气也爆。
那花衬衫男则叫又做胡爷,年纪上过了四十,留着一对八字胡,倒也贴切。
一路上我啥
话都不说,一直都微眯着双目,聚气养神,同时时刻防备着这两流氓。
倒是这两位说个不停,特别是那个胡爷更是故作客气的跟我介绍了许多,也让我对这祝王婆有了些认识。
原来这祝王婆是明万历年间的人,距今六百多年了,相传她过去是个神婆子,说白了就是跳大神的,但也保不住她有真本事。
据说她还精于丹药的炼制研究,把这长生不老药给炼制出来了,因此啊一直活到了现在。
但我根本不信这些,嘴角一直挂着冷笑。
但当我听到这长生不老药是用鬼来炼制的时候,我目光一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