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断了秦山的电话,起身继续张罗吃的。
这时门敲响了。
我一开,是一位五十开外的妇人,她打扮的很富贵,自称萱姨,一见面就递上来一份红包。
“您是犯师傅吧,我久闻你的大名,今天来求两个八字,烦您给看看。”
红包鼓鼓嬢嬢的,数目肯定不少。
我收了红包,把萱姨让了进来。
萱姨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记着两个生辰八字。
丁丑年八月十七日未时男。
乙亥年十一月十一日子时女。
“范师傅,这对男女马上要结婚了,你看看这两个八字合不合?”
我微微点头,便开始掐算起来,只是这两个八字都有问题,不由的我眉宇深沉。
“男的命犯桃花劫,命格羸弱,忽忽悠悠的好似油尽灯枯。”
“女的红颜薄命,血灾当前,命不久矣,我看这两位结不结婚倒是次要,还是先把各自的难关度了吧。”
我算是如实相告了,萱姨一听就吃惊道。
“范师傅,你这算的不会有错吧?”
我冷笑一声,很是不屑,回道。
“不会错,这女的最近月事不调,如果我没算错,应该有三月没来了,可她还是个处子之身。”
刹那间,萱姨一张脸都傻了,目光颤抖的望着我。
显然我给算准了。
“多谢范师傅,让我回去和小姐说一声。”
萱姨不在逗留,脸色凝重的离开了我的阁楼。
我把她送走了,然后胡乱的吃了点早饭,心里却一直都在琢磨方才男方的八字。
不为别的,这个八字很是蹊跷,怎么说那,就像是蒙着一沉神秘的面纱,难窥全貌。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是凶兆,没有善缘。
接着我又看了会皇极经,总算把这枯燥晦涩的书给看完了。
当然看完不等于全部学到了,里面还有诸多难解未懂的地方,还需细细揣摩。
放下书,我看了看布包中的物件,发现这画符的黄纸已经用的差不多了,需要买些回来。
当即我背着布包就出门了。
文庙街,江恩市的殡葬一条街,街上自然也有卖黄纸的。
我走在街上,寻了一家店,买了一大叠黄纸,还想买些其他的一些小物件,正四处看着,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转头一看,居然是一个二十刚刚出头的清秀女子。
乌黑的短发,胜雪的肌肤,修长的身姿,微翘的双眉,含着星光的眸子。
英姿飒爽,精明干练,洒脱不羁。
女人有着一份特立独行的中性美,可是对我一上来就不客气。
指着露出布包的达摩剑剑柄,冲着我问道。
“这把剑你是怎么得来的?”
目光带着不善,这女人气势很是凌厉。
我把布包往后一收,回道。
“这剑是有人送我的,你什么意思?”
“是谁送你的?”
女人不依不饶的抓着我的衣袖。
我恼了,一把拂开她的手,不解释,转身就走。
达摩剑是那位“吴少”送的,他自称和我同门,自愿送了这边剑给我,我受之无愧,所以我是懒得理那女人。
挤入人群,我很快就躲开了那个莫名奇妙的女人。
只是想着想着不对劲。
我记得那个“吴少”说过,他有个师妹,还让我还给她传个信。
那个女人别就是.
我浑身一颤,转身想往回走,找到那女人,问问清楚。
可是文庙街上人来人往,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作弄人。
当她找你时你不在乎,当你寻她时已渺无踪迹。
既然如此也就算了。
我置办好了物件后,就回了阁楼。
这刚刚回来,茶还没喝一口,门又被敲响了。
萱姨又来了,她恭恭敬敬的对我说道。
“范师傅,我家老爷有请,还请你务必跟我走一趟吧,至于这个费用.”
“随缘,你们
看着给。”
我随口回道。
接着我便跟了萱姨上了车,去往安家。
安家在江恩市算是破有底蕴的家族,家业很大,树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