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甚至能感受到跳蛋在挤压挨蹭肠肉。
做好这一切,电话如约再次响起。他滑动接听键,放在耳旁,率先道:“骆老师。”
“你知道是我?”手机里的声音似乎有些惊讶,尾声上挑,莫名的轻快。
可不是吗。
嘴里却说:“嗯,我刚刚听见您敲门了,可是我在洗澡。您有什么事吗?”
“是有事,”那边的人似是笑了,“你把门开开,我马上到了。”
“......”
他穿好衣服,慢慢挪到门后,把门打开一条小缝。
没等多久,响起两声敲门声,接着门被推开,骆琸走了进来。
“你在这儿站着做什么?”骆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