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以后,见到梨花就会像副画让她全记起来。
“奴才听主子的,有什么事儿跟那爷打商量,奴才听他的话,就跟听主子的一样。”
她嘴里恭顺,心里也有自己的小心眼儿,那九不会害她,到时皇后要对贵妃动手,她就求那九去,兴许那九有法子让她躲过一劫。
本就是个心里不藏事的,有了应对法子,就轻松了。手里的盒子也不那么沉甸甸了。
广禄看她容易的就高兴了,心里发愁,她到底听明白这里面的险恶没?
可瞧着她乐呵呵的模样,又想,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眼下她这样的,快活一日是一日。
自己心里也忽然轻快了许多。伸手去她扎了两把子鬏的发顶,摘下两朵细小的花瓣儿——她在微风里走,却没想到头顶上的梨花淘气,坠在她发间不肯离去。
素格一下子没料到,心里发紧,往后退了一下,讷讷道,“不敢劳烦主子,奴才自己来。”
广禄不敢去瞧她的眼,她眼波清凉,被她瞧着,他浑身都舒坦松泛。可瞧久了,他怕入了心,从此忘不了了。现在他还根本没有惦记一个人的资格,太耗心力。
他封住了心,却拦不住心底刚起的念头。往前走了几步,探身折下一枝梨花,“江南无所有,聊寄一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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