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虽然很惊讶,但不敢过问,那天说出诛九族的人,正是王上身旁的这位。
众人走进军备营中,见到了在军备营等候多时的王齮,斥候见到纷纷单膝下跪。
王齮背对众人,提着酒壶在那倒酒,一边倒酒一边道:“你们几个做的很好,来,这是我敬你们的。”
王齮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斥候,叶九歌看见这一幕,站了出来,挡在了斥候的前面。
叶九歌从圣灵界中,拿出白起的半块虎符,装做不经意掉了出来。
王齮看着地上的半块虎符,停住了脚步,愣在了原地,他认出了那块虎符,那是白、白将军的虎符。
王齮的眼眶微红,连握着酒杯的手都有些颤抖,酒洒出来都浑然不知。
王齮望向了叶九歌,虎符是从他的身上掉下来,而他身份不而语,很可能是失踪多年的小公子。
叶九歌弯下身,从地上捡起半块虎符,望着王齮道:“王齮老将军,这几位斥候一路护送王上,功劳不小,当赏。”
王齮又怎么会听不出,叶九歌的弦外之音呢!
经过短暂的思考,王齮决定按小公子的意思来办,他本来是想杀了这几名斥候,封锁王上入营的消息。
可小公子有意救下这几名斥候,那就随小公子之意,就是不知道小公子,是如何看出自己之意的。
就这样,这几名斥候在喝下王齮赐的酒后,活了下来。
叶九歌看着斥候缓缓道:“今日尔等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有泄露,诛连九族。”
斥候连连点头,从军备营中退了出去。
王齮见小公子之言如此霸道,如果不是自己见过秦王,恐怕他会认为小公子就是秦王。
说到小公子,王齮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那时的他抱着小公子,将小公子高高举起,不经意间,看见小公子的左上臂,有块金乌胎记。
王齮打算找个时机,验证一下,如果对方不是小公子,假冒小公子的这笔帐,我就得跟他好好算算了。
叶九歌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打转,还在为救下几名斥候高兴。
叶九歌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不喜欢别人因自己而死,能救就救,实在救不了就算了,他总不可能为了救不相干的人,而拼命吧!
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赢政,气得吹胡子瞪眼,虽然这一切都是在帮自己,但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一言断斥候九族,这搞得叶九歌才是秦王似的,而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王齮看向了赢政,虽然不清楚小公子为什么会与秦王在一起,但自己相信小公子,一定支持自己的计划。
王齮向赢政单膝下跪道:“末将左庶长王齮见过王上,末将没能及时接见王上,望王上恕罪。
军中眼线众多,王上的身份泄露,势必凶险,如此安排,也是迫不得已。”
赢政走上前,扶起了半跪在地的王齮,已然明白了王齮的苦心。
王齮献计让赢政发信咸阳,让人前来接应。
赢政结合叶九歌之言,已然明白了叶九歌的全部计划,挥了挥手,对着王齮道:“不必发信咸阳,寡人自有安排。”
王齮闻言并未多言,带着赢政与叶九歌前往休息的营帐。
赢政与叶九歌休息的营帐是分开的,相隔也并不远也就十多米。
深夜王齮来到了,叶九歌所在的营账外,低声道:“小公子,可安睡。”
“是王齮老将军啊!请进”叶九歌的声音从营账内传来。
王齮走进军账内,看见几名风华绝代的女子,王齮之前还以为是,王上在新郑收的侍女。
没成想是小公子的女人,小公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当王齮也没忘记,今晚来的目的,拱了拱手道:“深夜打扰,还望小公子恕罪,敢问小公子身上可有什么胎记。”
叶九歌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道:“胎记?是有个胎记,三足金乌胎记,王老将军可还有疑惑?”
王齮听到叶九歌所言,已经确定,眼前这位定是小公子无疑,单膝下跪道:
“末将王齮见过小公子,还请小公子恕罪,军符可以假,但胎记做不了假,王齮怕有人假冒小公子,不得以而为之……”
“王老将军言重了,您对白家如何,叶某还是知道的。
当年我拜入天宗,师傅让我放下尘缘,给我改名:叶九歌;如今下山,就是为了,了去尘缘。”
叶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