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体会到了以后才发现——
比想象中更爽!
“流风纹的蔷薇木,微凉的星铁弦,真是怀念的感觉!”
温迪像是与老朋友久违的相会,与天空之琴相拥。
轻轻拨弄琴弦,声音有些涩,像是被卡住的木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空之琴为什么……会在你的身上。”
琴团长职业性的开始审问,后半段察觉自己语气不对,声音突然变小,这样的转换有种莫名的可爱。
回忆起晚上的冒险。
那可是连续好几个小时的强力劳动,把莫娜和安柏都给掏空了,回到蒙德只觉得脚发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柏累到迈不开腿,莫娜困到上不了楼,两人霸占了夏天的床,依偎着睡着了。
夏天很想加入其中,但为了避免酒馆的几位一起商议出什么奇怪的事,他顶着疲惫和睡意硬扛着将天空之琴送过来。
“吃夜宵的时候凑巧碰上了偷天空之琴的小偷,然后和安柏还有莫娜一起夺了回来。”
“琴团长,你可要好好表扬安柏,建议升个官授个勋什么的……”
随意编造着理由,因为精神不太对,差点满嘴跑火车,赶紧捂住嘴。
“夏天……”
“怎么了,荧?”
荧递过来一杯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你果然好像什么都能做到。」
她只是浅浅的笑着。
天空之琴到手,温迪的眉梢却没有舒展,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迪卢克询问着:“可以用他来召唤特瓦林了吗!”
温迪摇摇头:“虽然是如假包换的风神至宝,但现在恐怕还不行。”
“如你们所见,历经千年的时光,风的力量早已经枯竭。”
“这个状态的话,要在迪卢克老爷的酒馆驻唱,也许还行……”
派蒙不高兴了,飞过去拍了温迪一下:
“喂!你把天空之琴借出来,就是为了弹给醉鬼听的吗?”
派蒙的力气连帽子的防御都无法击穿,温迪调皮吐了吐舌头:
“诶嘿!”
“诶嘿是什么意思!”
一副欠揍的模样,派蒙只恨自己的拳头不如砂锅大,无法一拳打死这个鳖孙。
毫无章法的王八拳,被温迪一一挡下。
“总而言之,想要与特瓦林沟通,这还远远不够,不过并不是琴的问题,而是琴弦……”
“这些琴弦上附着的风之元素,浓度还远远不够……它的声音还无法传向远方……”
温迪双手捧琴送到荧的面前:“你有好好保存特瓦林的泪滴结晶吧……来滴在天空之琴上。”
那两枚被净化后的结晶在触碰琴檐的瞬间,化作两缕风卷为琴弦镀上了一层青色的外衣。
在场对风元素最为敏感的蒲公英骑士感知到这股和煦温暖的风,禁不住出声:
“琴似乎有种青春焕发的感觉”
派蒙明知故问的打趣:“团长再夸自己诶!”
夏天配合的连连点头:“团长一直都很漂亮,一直都很青春!”
温柔的手掌同时拍打在夏天和派蒙的头上,琴解释着:“我说的是天空之琴啦!”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
那一边,天空之琴已经将特瓦林泪滴结晶里的风元素完全吸收。
“全靠荧净化结晶,天空之琴的风元素才没有继续枯竭,但距离重新满溢还有一段距离。”
“沉睡千年的天空之琴还需要更多风的祝福。”
听着温迪的分析,派蒙给出建议:“那再去寻找一些泪滴结晶就好了,要把特瓦林打哭吗?”
派蒙的思想就和她的身体一样,永远的飘在天上。
夏天相当认真的思考过后,鼓励道:“想法不错,作为同样的飞行物种,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都会飞是没错,但体型完全不一样!我和那头恶龙可不是一个物种!”派蒙辩解着。
荧也出着主意:“派蒙可以飞到他的耳边,讲一个感人的故事,也许他会‘呜呜呜’就留下了眼泪。”
“感人的故事?”
“比如没食物走投无路的时候,自愿成为应急食品之类的?”
派蒙思索好一会儿才察觉不对,不开心的双手撑腰:“荧!你怎么老是帮着食人怪戏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