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打开了,木板散落一地。谁也看不到门外的风景,那里只有和来时很像的刺眼白光。
“可以走了!”
巴纳德兴奋的站起身,这才想起写下这几个字给詹金斯看。
詹金斯也兴奋的起身,但笑容慢慢消失,他又坐了回去。
“等等。”
舔了舔嘴唇,詹金斯看向了桌面上剩余的那些碗。
“哦,对了。”
仿佛是在说出这些话,巴纳德在纸上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