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允也嫆住所之际,追上她的堰国公世子拦住她的腰,然后捂住她的唇,强将她扣住。
“卿卿,我帮你见空王妃!今夜,我们留宿伽摩寺……”
听到这话,甘棠不在挣扎,她扣住堰国公世子捂她嘴的手,不确信的问,“你愿意帮我?”
闻言,堰国公世子无奈笑,“卿卿都拿休书逼我了,我能怎么办?休了你。卿卿,我舍不得!”
甘棠错开堰国公世子深情款款的视线,从堰国公世子怀里出来,对他行礼,“妾深谢世子,世子,你也尽可放心,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会一力担下,届时是和离还是休弃,我都没有怨言。”
“卿卿,不准再说这种话,我从没想过要与你和离,以前那些话是要你好好修养身子的权宜之计。”
甘棠讷讷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没再说话。
甘棠和自己丈夫今日出门也是奴仆丫鬟带了一大堆,入夜夫妻二人要休息时,贴身侍候的几个奴仆侍女都还侯着。
寺庙里,便是夫妻,男女也不能同屋而栖,但堰国公世子在挥退奴仆后,去到隔壁甘棠的房间,给她罩上大氅,抱着她一通飞檐走壁,去到伽摩寺新辟出来的菜地。
这里刚开始施工,正繁杂脏乱着,不说来寺庙里进香的人不会过来,就是寺中僧侣轻易也不会过来。
现在又是夜最深的时候,不点灯烛,压根儿不会看到有人。
“你何时约嫆嫆来此处见面的?”等待允也嫆过来时,甘棠疑问。
堰国公世子不敢买关子,直说,“今日下午进膳食时。”
允也嫆奉命来伽摩寺替空王殿下祈福,她是贵族,寺庙不敢亏待她,一日里院持要给她送好几次东西,她事少,用到自己侍女的时候不多,堰国公世子知道这点后,就利用这个空隙,托院持传字条给允也嫆。
后来院持给堰国公世子回过,允也嫆收到字条的消息,于是他便将甘棠带来等候。
没多久甘棠夫妻二人,就看到一个提着灯过来的身影,未防止不是允也嫆,夫妻二人纷纷蹲下身,借还未移走的高大树木当身体。
提着灯而来的身影最后站在离甘棠他们没多远的地方,隔这么近,两人都看出来者不是允也嫆,正准备继续躲着,来人面相四周低声喊,“二姑娘,施主……你来了么?四姑娘托我给你带些东西来。”
甘棠在家行二,允也嫆在家行四,为着不露太多痕迹,允也嫆托小沙弥传话时,特意让他隐去姓氏。
甘棠在黑暗中走出来,“我是二姑娘,你把东西给我吧。”
小沙弥谨慎的询问,“四姑娘问二姑娘,杜若是何颜色?”
“黑色。”
小沙弥得到回答,将信封递给甘棠。
“四姑娘不来了么?”
“四姑娘说,她想同二姑娘说的话都在信里了。”
甘棠收下信,在小沙弥走后,与堰国公世子离开此地。
回到住处,甘棠立刻拆信,堰国公世子本不想干涉甘棠与允也嫆之间的事,但甘棠看完信后,就失魂落魄的一下跌坐在炕上。
堰国公世子捡起被遗落在地上的信,“卿卿,我可以看么?”
甘棠没回答,而是看着堰国公世子不解问,“嫆嫆她,她不要我管她!”
“我明明痴长嫆嫆四岁,该是保护她的姐姐,却自从认识她,就一直被她保护着,她那么好,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会陷入这般困局!”
堰国公世子一目十行的看着那封信,信件并无一个字提到允也嫆和甘棠的身份,却将允也嫆的意思表达情楚。
允也嫆让甘棠今后不可在人前表露出认识她的情绪来,若仍她挂念她,就给她祈福。
“吕究易,嫆嫆处境肯定不好,不然她不会推拒我,堰国公府以前和做太子时的空王殿下相交甚好,你还是空王十年的伴读,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会突然迁怒嫆嫆么?”
“他必然会的,嫆嫆在闫隆一直被嘲讽,要是空王对她好些,她就不会如此。”
甘棠哭的泣不成声。
甘棠年初是落了胎,闭门不出将养许久,便没关注闫隆城的舆情,快到冬天,身体养的差不多,但世家大族冬日里很少出门,所以甘棠对允氏女嫁前太子先空王一事都是在听好几首的传闻,一直都不很清楚这个允氏女嫁给空王经历了什么。
等她腊八那时发现允氏女就是允也嫆,特意命心腹去搜消息时,得到的回复,令她惊心胆战。
待嫁时,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