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
赵谨言坐在了周霜尽的另一边,满脸气的通红:“谁知道你是谈情说爱还是叙话。”
周霜尽颇有些无奈,两个人在自己耳边吵得脑子疼,赵谨言还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掉,她直言道:“赵谨言,你别烦我了,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你要是再这样,朋友走做不成。”
赵谨言的气焰被瞬间浇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后才点点头,小声说:“知道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