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花花花!”
感慨了一声,楚梓涵更睡不着了。
他翻来覆去好几次,最后还是转过来继续接着月光端详独孤奕墨的俊脸。
以至于,这么大半夜就这么过去了,等到楚梓涵想睡的时候,鸡叫了,天亮了,独孤奕墨醒了。
看到对方眉头紧蹙的瞬间,楚梓涵想都不想就闭上了眼睛。
结果由于昨夜他端详独孤奕墨时间太久,以至于脖子彻底僵住了,没睡着却得了一个落枕。
楚梓涵紧闭双眼,叫苦不迭,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死对头没能把他项上人头如何,他自己倒是险些把脖子给折腾断了。
疼疼疼!
独孤奕墨醒了。
对方扯开被子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在被扯开后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楚梓涵,小公爷,起床了!楚梓涵!”
独孤奕墨轻声唤着楚梓涵的名字,伸手去戳了戳楚梓涵的肩膀。
这时候,装睡的人永远不能被叫醒。
为了不让独孤奕墨看出自己昨晚痴傻看了一夜的端倪,楚梓涵咬紧牙关,尽量不让眼球各种转悠。
他就是睡着了,不管别人相不相信,他反正信了。
“楚梓涵,你快醒醒,若是被白鹤和黑狐他们知道你在我这边,怕是要出大事!”
“主上,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我和黑狐在呢,只要您吩咐,我们保证办到,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二人也在所不辞。”
真巧啊,外面那两个犹如老公鸡作息的家伙还在,并且还清醒地听到了屋内人的话。
说话之间,楚梓涵只觉得屋顶一凉,有什么东西就闪身进来了。
“主上,是不是有刺客?此等大事,怎么可以少了我们黑白双煞,且看我们去把刺客……”
白鹤嘴上还在说着,然后咔嚓就把什么随身携带的冷兵器给拔了出来。
这一刻,楚梓涵真想爬下床和夜壶待在一起,也不想看这两个二货在这里自导自演。
最主要的是,他好像此时呆着的很不是地方,他要被发现了。
他又要被灌各种苦汤药了,他……
“咳咳,今日天气甚好,天朗气清,我二人出去做个早练,看看风景!”
白鹤此时突然一改常态,像是嗓子处堵了一口百年老痰一样,说话格外不利索,好像还在刻意给黑狐传达什么信息。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楚梓涵已经开始酝酿着如何从床上跳起来和对方说个早上好了。
他只是起得早,所以特意来和王爷打个招呼,说个早安?
还是说,他需要假装梦游,一个不小心溜达到了独孤奕墨的房间来了?
脑子里面已经闪过无数个可以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独孤奕墨被窝的理由,楚梓涵却觉得一个也不能用。
“走之前,把屋顶给本王盖上,他出了不少汗,别着凉。”
独孤奕墨倒是很贴心,在他自己出去之前让黑狐和白鹤把屋顶缺的那几块红瓦重新补好。
他这边一走,黑狐和白鹤重新蹲到了屋顶,并且开始了小声嘀咕。
“老黑,你昨晚睡了吗?你听到这么动静了吗?”
“没啊,咱俩昨晚就是为了防止主上和小公爷一个情不自禁做过格的事情,眼睛可是瞪得像铜铃啊!”
“对啊,我也没睡,我怎么会睡呢!可是,他俩酣畅淋漓,出汗了!”
白鹤此时满脑子疑惑,望向楚梓涵的时候都觉得佩服不已。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可以让人欲罢不能,能屈能伸?
“或许吧,咱们主上那可是肩扛沙袋爬山不气喘的人,想他出点动静的确很难。但是小公爷竟然也可以做到一言不发,那也绝对是隐藏的高手!据说,床笫高手才是真高手,改日,咱俩找小公爷切磋切磋身手?”
黑白二人的脑子犹如豆腐脑被当做豆腐,因为没啥脑子。
楚梓涵在床上揪着被子差点站起来和屋顶那两个讲讲道理了。
他和独孤奕墨昨晚安静如鸡,一个睡得死沉,一个沉醉美貌,他俩怎么可能有动静。
还有,他不会功夫,床笫之事也没试过,别来找他麻烦好伐!
但是,楚梓涵还是忍住了,生怕这两个不靠谱的当场吆喝一嗓子——小公爷辛苦了。
罢了罢了,都是些粗人,都是些不懂事的傻蛋儿,他楚梓涵可是赚大钱的人,他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