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伸手,将楚景容的那只手抓了出来,随后他拧开酒壶的盖子,将酒水浇在伤口上,清理出血肉里碎石的残渣。
疼,太疼了,尽管萧云衍的动作尽可能的放轻,楚景容还是疼得厉害。
额前冒出了冷汗,太阳xué突突的跳,楚景容拼命的挣扎,拒不配合,一个劲的喊疼。